“怎麼,以為我想打你啊?”
範建抱着手臂,欠揍似的表情一個接一個,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在嘲諷人。
那幾個保镖适時的沒說一句話,個個心照不宣的閉嘴當隐形人,生怕炮火引到自己身上。
張姨被戳破了心事,本來就不好看的臉上變得更是不忍直視。她硬着頭皮說到:“嗷呦,你這個瓜娃子奧,給你膽子你也不敢打的好吧,啷個事奧,突然變得這麼可怕,想吓唬誰嘞。”
範建聽着中年婦女帶着濃重口音的普通話,這種帶着口音的普通話說起來聽着很親切,原主也是被這蹩腳的普通話騙去了信任,以為這個女人是個可親的人,可卻輸得很慘,這個女人,就是個蛇蠍心腸,歹毒至極之人。
範建懶得看她,也不想和她說話。這些糟心事都是原主的,他沒心情去參與。他也沒那個實力去給原主報仇,況且系統也沒說一定要為原主做什麼,就讓這些,随風去吧。
他對着對面那幾個保镖開口道:“你們走吧,我不會跟你們回去的。”
說來好笑,原主被買回去折磨了好幾個月後,他那個和親媽一樣不管不問的爹竟然不知從哪聽說他在街頭賣藝,覺得良心上過不去就派人去接他。可能是丢完他後想開了,也丢了他親娘又娶了一個。這個比較旺夫,沒過多久他們家就發了。
接了原主回去後又忽略原主,這個親爹,原主壓根就沒見過他的面。他爹和那個旺夫女也生了一個兒子,更可笑的是,那個兒子竟然比他還大上一歲!所以,他親爹和他親娘到底是怎麼離的,還真是有待商榷。
範建又想到原主最後的記憶,那個旺夫女,勉強算是他後媽,為了排擠他好讓她兒子穩穩上位無後顧之憂,表面笑嘻嘻,背地裡卻聯合張姨想要除掉他。最後給原住下了一碗藥把他又還給了張姨。張姨還以為喂的隻是普通的藥,昏一會兒就又醒了,卻不知道這是能緻死的毒藥,原主直接略過昏迷步驟就死了。被當了替罪羊還樂呵呵的想着反将旺夫女一軍,背着旺夫女給他那便宜老爹打電話想從中撈點利。
然後就出現了剛才的一幕,隻不過這具身體被他替代了,如果他沒來,那現在就不單是對峙那麼簡單了,可能現在已經有警察涉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