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讓範建對這個人有點捉摸不透了,他是該對他抱什麼态度呢?畢竟,他什麼也沒做過。
葉鲟被葉建斌這麼一說,就止住了笑意。答了一聲好。
飯桌上又恢複了甯靜,其他幾人除了夾菜有時會發出點聲音外,就是範建吃飯的聲音。
範建還邊吃邊在心裡腹诽,他們一家都是奇葩,不光吃飯沒聲音,連做人都是一樣的操蛋。
這頓飯最終還是在一場沉默無聲中吃完的,範建吃的有點多,加上又是狼吞虎咽,胃部就有點難受了。
他從飯桌上下來就開始到處走,誰知道這具身體這麼弱,不吃飯不行,吃的太多還不行!他真的從這具身體中學到了人體的胃部是有多麼的脆弱。
别墅很大,大到範建可以在裡面逛一個小時還逛不完。其餘幾人吃完飯都去忙了,像葉建斌這種事業有成的大老闆,天天都能忙到不見人影也無甚奇怪。
别墅裡一下子就隻剩下他在外面到處走,這正合他的意。
可還沒走多久,在範建經過二樓的一間房時,一個聲音突然傳來。
範建朝着聲音來源望去,隻見那人穿着一身居家服,戴着一副金絲眼鏡。臉型淩厲可卻不失溫柔,五官深邃卻又極盡明朗。這不是原主那個便宜後哥還能是誰?
剛剛在飯桌上由于葉建斌攪混水,他還沒給他算公然嘲笑他的賬呢,這倒好,冤家路窄啊。
範建看着眼前這個可稱得上是斯文敗類的男人,他不感到陌生,但也沒感覺有多親熱。原主對這個哥哥還是有一點感激的,畢竟他也沒少幫他。可他媽做的那些事,又不得不讓範建對他也樹起防備之心。
雖然父母犯錯牽扯到孩子身上是有點小氣,但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他覺得,要不是眼前這人的存在,那林莉也不一定對他這麼恨,就非得讓他賠命了。
歸根到底,還是眼前這個人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