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我仍舊在想辦法逃離他,隻要讓我抓到機會,我一定要逃離他。
我坐起身,悄悄向一旁挪去,繼續拉開和他的距離,直白道,“我沒東西可以賠給你。”
蘇惟安笑了,及耳長發被溫柔的海風吹得淩亂,漂亮眼睛裡面卻沒有笑意,他擡手捂住自己脖頸後面的腺體,“我現在要告訴你一個事情。”
“我真實的性别是Omega。”
他笑得很漂亮,隐隐有狡黠在裡面,“我要你,終身标記我。”
“這就是我要的賠償。”
原著“蘇惟安”最大的、最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竟然就這樣輕飄飄地說出來了。
原著中大部分知道這個秘密的人,最後的下場都是被滅口,除了蘇惟安陣營裡面的人,無一幸免。
我坐在沙子上面,不可置信地開口,“蘇惟安,你瘋了吧?”
雖然我早就知道了這個沒有多少人知道“秘密”,但乍一聽到他說出來我還是心裡一大驚,我試圖扮演好多年AA互助中的“朋友”身份,“你是不是腦子生病了?趕緊的,我們倆回去吧,我陪你去醫院挂号,讓醫生看一下你的腦子。”
他聽到我的話笑得更肆意了,幾乎是誘哄般的,蘇惟安說,“你不相信的話就試一下呗。”
我怎麼可能不相信,我隻是感覺很恐怖,能輕飄飄的就把自己的秘密這樣随口告訴我……我搖頭搖得飛起。
見他要來抓我的手,我趕緊爬起來就跑,邊跑邊躲,“你理智一點,終身标記的話,你就沒有自由了,到時候你這輩子就這樣了。”
蘇惟安聽到她這好像是為他“着想”的話,又被氣笑了,他發現宋敏靜很擅長惹他生氣,各種方面上都是。
後面還是被他抓到了,蘇惟安求了一整晚,咬我的臉,舔我的手,求我搞進去,我心硬如鐵,千防萬防,還是沒遂他的願。
等着又又把他搞暈了,我開始在那間幾乎是複刻我卧室的房間裡面搜搜找找。
進行完地毯式的搜索,都沒找到我想要的東西。
最後我把目标轉移到床上躺着的蘇惟安身上。
我在他脫下的衣服裡面搜搜找找,第一遍是一無所獲,但是我太熟悉他的性格了,我知道他最喜歡把東西藏在哪裡。
果不其然,在衣服的暗層口袋裡面找到了我想要的東西——蘇惟安的終端。
拿起他的終端,打開是已登錄的狀态,我趕緊點進去,搜索[宋苒苒]的賬号,點了添加,打算發求救信息,才發了一條,巨大的暈眩感傳來,我眼前發黑倒了過去。
倒下前最後一眼看到的是蘇惟安的臉,好家夥,他在床上裝暈……
他又拿麻醉劑弄暈了我。
我在海浪聲裡面醒來,衣服整齊服帖地穿在身上。
沾滿了蘇惟安信息素的衣服。
我知道,他又幫我換過衣服了。
蘇惟安披散着頭發,坐在床邊垂頭看我,眼睛赤紅像是哭過一樣,他手上還綁着繃帶,有隐約的紅色透出來。
麻醉藥效在逐漸散去,身上有了力氣,我摸摸他的手緩慢道,“你别這樣,看着好吓人,像鬼一樣。”
等着麻醉藥效完全散去,我踏下床,腳踝處傳來陌生的觸感,我低頭一看,腳上多了一根鍊子。
鍊子很柔軟,要不是兩條腿不小心蹭到都不會注意到腳上多了這麼一根鍊子。
而蘇惟安突然變得很奇怪。
……
他多了好多奇怪的行為,包括但不限于多次穿着我的裙子坐在我身上,他下面是裸着的,什麼也沒有……我對他這樣的行為進行嗤之以鼻的問候,不過他下次再這樣的時候,我依舊會乖乖扶住他的腰,報複性地讓他崩潰到叫不出聲。
……
然後就到了現在,這麼一大棟别墅裡面,幾十個房間,隻有我和他兩個大活人住,我如今唯一的樂趣,就是守着每天的電視,看看今天的新聞。
大概到中午的時候,蘇惟安頂着一身水汽出來了,我擡着碗跑到沙發上坐着吃飯。
他有模有樣也學着我,擠着靠過來,電視上正在播放着一個女Alpha的演講。
這個女Alpha是蘇惟安的命運之番,也是他遠在首都星的未婚妻。
我偏頭看蘇惟安,他還在低頭吃飯,不行,我得讓他看到,說不定他現在就能對自己的未婚妻看上眼了,然後就會放過我……我擡擡胳膊蹭蹭蘇惟安,他不明所以地擡頭,又不感興趣地把頭低了下去。
林妮把我們倆的碗拿去廚房,放進洗碗機裡面。
本來我以為他對剛剛的事沒什麼反應,誰知一下子報應就來了,蘇惟安又開始釋放信息素,引誘性質地來親我的手……他身體裡面還含着……整個人紅得不正常。
我躺在沙發上,他躺在我懷裡面看終端,我順着他的屏幕看了一會兒,什麼“首都星”“老闆”……類似的字眼飄過去,我搖了搖他的肩膀,“你不回去嗎?”
蘇惟安眨眨眼睛,像是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他露出來了很無辜的神色,“回哪裡去?”
我指出來屏幕上某個地方,“你看,這個人說[少爺,萬事俱備,隻待您回首都星],你不回去嗎?”
“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嗎?”
我用抱着他的那隻手摸摸他的耳垂,湊到他耳朵邊,“如果我說不呢?”
他狠狠地吸了幾下,我被他的動作弄得倒吸一口涼氣,掐着他的臉,把他臉頰肉都擠起來,“蘇惟安,你信不信?”
蘇惟安不知死活地問,“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