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惟安竟然還有力氣?
我握住他的腰,心裡面大為震驚,這就是主角嗎?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他剛才的崩潰都是裝出來的?特意裝給我看?
我半靠在床頭,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卧室的燈光打在他身體上,蘇惟安臉上盡是誘人的紅暈,濕潤的水光更是在眼睛裡翻湧,看着是一副被疼愛過的樣子。
我疑惑發問,“你怎麼還有力氣?”
他前後擺動腰肢,向我抛了個媚眼,“我恢複能力比較強。”
“……你剛剛不是叫着不行了,讓我停下來着。”
“那是剛才,我現在又可以了。”
“……你可以我不可以。”
見蘇惟安要俯身過來,我趕緊把手伸到身前阻擋。
蘇惟安很是無奈地笑了聲。
等了一會兒,預想中的事情并沒有發生,他不說話了,這詭異的安靜讓我不安。
我把擡起的手微微放下,蘇惟安似乎就瞄準了這一刻,像條蛇一樣快速鑽到了我手臂裡,頭靠着我的肩窩,就像以前那樣。
在蘇惟安完成這一系列動作的過程中,我身上的被子很不幸地被他踢開。
我們倆身上衣服,伸手去拉被子。
将被子拉到他身上蓋好,起身去關了燈又回來睡下,睡好後,黑暗裡,聽到蘇惟安很小聲地問,“你到底給不給我标記?”
我沒想到他還記着這個事情,不禁失笑,在被子裡面捏了把他飽滿的蜜桃,将嘴唇湊到他耳邊。
我故意拿嘴唇親着他的耳朵說,“給啊寶寶,怎麼不給。”
蘇惟安渾身一個激靈,輕喘幾口氣忍不住控訴,氣鼓鼓的像隻河豚,“你每次都這樣說,可你每次都騙我。”
我輕輕地揉着手裡面的蜜桃。
蜜桃是從中間分開的,形狀很飽滿手感也很好。
偶爾我會故意将手指戳進那條縫裡面,淺淺掐幾下,嘴上還不忘狡辯,“沒有吧寶寶,我還是有點做人的基本原則。”
蘇惟安在我懷裡面抖得更厲害了,他幾近放任似的無視那隻作惡的手,受不了會閉眼喘出聲來,聽到我的回答,他很快接着反問,“比如呢?”
“比如我剛剛不是給你那可憐的小東西一口了嗎?”
“不夠,我要很多很多,要全部的你。”
我拍了他一巴掌,教訓道,“人得學會滿足,滿足才容易快樂。”
蘇惟安不服氣,又在我懷裡掙紮起來,他說,“我知道我的快樂在哪裡。”
感受他不老實的手又去摸不該摸的地方,果然就沒有耕不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我忍不住歎氣,“你不累嗎?”
蘇惟安眨眨眼睛,說了真實情況,“其實我從剛開始到現在,一直都很興奮。”
我用懷抱箍住他不老實的手,将臉挨着他的脖頸,問到一股熟悉的玫瑰香,疲倦地說,“哎,我感覺好累。”
他在我松松垮垮的懷抱裡面掙紮兩下,輕松掙開我的手。
蘇惟安半直身子,勾頭去親女孩的唇,像舔舐糖果一樣,他舔了好多下。
我眼睛早閉上了,實在太累了,随便他舔我的嘴,這些天發生的一連串事情,讓我對蘇惟安的變态程度有了很大的接受能力。
蘇惟安舔到自己覺得心滿意足了,開口道,“我明天帶你去看醫生。”
蘇惟安竟然還記着這個事情,我強硬地把他按進懷裡。
蘇惟安順着Alpha的力道躺下,他乖乖地在我懷裡擺好睡覺的姿勢。
我閉着眼睛,很困倦,模糊間耳邊聽到他說要晚安吻。
我憑着感覺湊過去,在蘇惟安臉上一頓亂親,親完又抱緊了他,我迷迷糊糊地說,“寶寶好好睡覺。”
被抱緊的蘇惟安幸福得幾乎要掉眼淚。
他安靜了一會兒,發覺自己沒有睡意,蘇惟安太開心了根本不想睡覺。
這兩天美好得不真實,蘇惟安回想起像是在做夢一樣,他感覺甜滋滋的,還想拉着她繼續,但Alpha明顯累到了。
于是蘇惟安就乖乖躺在這個充滿着雪松味的懷抱裡,想着以後的事情。
他以為自己會就這樣興奮一晚上。
但出乎意料的,沒多久,在熟悉的懷抱裡,蘇惟安也進入了夢鄉。
正午的太陽像是小偷,從沒拉緊的窗簾縫隙悄悄溜進來,将身上的陽光碎片灑落到這座小小的公寓裡。
衛生間地闆上也灑落了不少碎片,我站在鏡子前洗漱,渾身都是揮之不去的疲憊感,想要健康的身體,果然還是應該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