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擡頭,便對上剛才還在使喚小弟的肥壯老大身上。
他的臉因為肉偏多,稍微有些扁,在月色之下,這張胖臉皮膚滿是油光。
這人瞧見褚黎,忽地唇角一勾,棕褐色眸中閃過一抹狠決。
“有意思。”領頭輕蔑一笑,“這地兒偏僻,竟然還有這樣的美人送上前來找死。”
戲谑的聲音褚黎聽得極為反胃。
自知暴露,褚黎也不再遮掩,她緩緩挪動步子,将小孩和靈寵們掩住,滿臉不屑地說:“你這死肥豬,做了這麼多虧心事,今天我就是來伸張正義的。”
說着,她便抄起旁邊的木棍,直直往領頭身上砸去。
就在幾近接觸到領頭身體時,這領頭預判了她的動作,靈活地往外一偏,麻利地躲過了攻擊。
褚黎撲了空,立刻反應過來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猛然朝領頭的身上再次撲過去。
與這中年肥壯男子的體重相比起來,褚黎的體重壓根無法作比較。
但她此刻别無他法,隻能憑着本能地用自己的手肘,狠狠抵着領頭的脖子。
下一瞬,她朝孩子和毛茸茸喊道:“沿着這條路快跑,門外有人會來接你們!”
說完這話,身下的擡起了腿,朝着她的腹部一踢。
疼痛侵襲而來,褚黎不由地皺了皺眉,但那雙手卻依舊沒有放開,反而禁锢地更為之緊了。
“快走,我堅持不了太久!”
這死豬,能不能減減肥!
褚黎在心裡咆哮,餘眸瞥見幾個孩面色疑慮,随後又互相對視着,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心,扒開腿就往外跑。
見孩子們跑了出去,褚黎松了口氣,連帶着手上的力度也輕了不少。
領頭似有察覺,掙紮着擡手,抓住了褚黎的手腕,忽而往外一扳。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褚黎都沒反應過來。她失去了重心,不由往後一倒。
下一瞬,領頭欺壓而上。
看着黑夜裡那張惡心的臉緩緩靠近,褚黎心間不由爆了聲粗口。
這死豬,竟然想占自己的便宜!
真惡心!
褚黎暗罵着,瘋狂地擡腿踢着領頭的□□。
然而越是掙紮,這畜牲越發嚣張。
他兩腿夾緊,雙手緊緊往下壓着褚黎的肩膀,随後往下湊近。
黑暗之中,褚黎的眼前,領頭的臉驟然間放大好幾倍。
領頭滿是肥肉的臉上,勾出一抹玩味又戲谑的笑。
愈發靠近,領頭的喘息聲愈發清晰。
他極為興奮。
褚黎心道不好,整個人胡亂地掙紮着。
然而力量過于懸殊,她被迫占了下分。
被這死豬禁锢,簡直就是一種人格上的侮辱。
她必須得快點掙脫。
褚黎想着,看着靠近的男人的頭。
忽而想到了什麼,心下一橫,猛然仰頭,狠狠朝領頭的額頭撞去。
頭與頭之間相撞,震得褚黎有些發懵。
領頭也不例外,他松開了束縛着褚黎的手,捂了下腦袋。
得以釋放的褚黎有了反擊的機會,她眼神一凜,猛然坐起,擡手便朝領頭的眼睛砸去。
領頭被這忽如其來的動作吓了一跳,本能地起身往後退。
褚黎微微晚唇,立刻拔腿就往外跑。
然而下一秒,背後沉重的身軀再次緊貼而上。
她低頭看向越發箍緊的手,欲打算低頭狠狠嘶啞。
身後的領頭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伸出另外一隻手,緊緊攥住了褚黎的下巴。
褚黎狠狠甩頭,下巴上的力道卻越發使勁兒,她疼得沒辦法動彈。
緊接着,一道沉重的呼吸聲撲灑在她的脖頸處,想到這男人油膩的臉龐,褚黎心裡止不住地惡寒。
她忍住疼痛,繼續掙脫着,暗處用手肘,狠狠往臨頭的腹部砸去。
可身後的男人皮厚實得很,這點兒力道完全就是撓癢癢,反而更加激起了領頭的占有欲。
靠。
褚黎暗自爆了聲粗口。
這應該已經快半個小時了吧,尤承則應該接到了那群孩子和毛茸茸吧,怎麼還不速速來救她!
這死豬,等她騰出手,非得狠狠扒了他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