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時辛醒來的時間點與往常一樣,自小養成的生物鐘即使作戰多年也未紊亂,每次休息日她都會在早上六點自然醒來,時間把控得比已設定好程序的二号還要精準。
安千的電話打來時她正與小一在實驗室測算昨晚的alpha生理排出物活性。
“少校,數據并沒什麼問……”
“稍等。”覃時辛讓小一在這繼續看着儀器運行,她換下白大褂去外面接通光腦。
“來喝酒嗎,”安千揚着吊兒郎當的語氣,每個字眼裡都是笑,“蕭栖浔剛分手,正要死要活着呢,你不來看看她的笑話?诶踹我幹嘛啊?”
覃時辛聽着電話那頭的動靜,沒立刻答應,“淮白正處于情熱期,我走不開。”
“淮白?剛分配給你的omega?”安千啧了聲,對旁邊說了句什麼,“那你帶他一起來,難得見姓蕭的吃癟。”
“過幾天吧。”
“蕭栖浔,你過幾天再傷心一次成不……你再踢我!”那邊雞飛狗跳一會,安千的聲音再次響起來,“她說不行,就傷心這一次。”
“知道了,地址發給二号。”
回到實驗室,樣本剛好跑完,小一把數據導出來,“少校,你的身體顯示沒有問題,alpha面對omega時控制不住自己是很正常的……”
“好的,我出去一趟,你先去配夫人的營養液,等他情熱期過去再體檢。”
“好的。”
覃時辛将精/液樣本回收,本想讓二号直接帶淮白去星艦上,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接他。
浴室的門正死死拉着,淮白跟外面的笨蛋機器人展開了場拉鋸戰,他将門内所有開關扣住,慢悠悠地坐在門後。
任二号說什麼少校要帶他出去的騙術也不起身,誰知道門一開就要做幾個仰卧起坐啊,三百個,它也真敢想。
哪個omega能做三百個?
不一會兒,外面就傳來腳步聲,笨蛋機器人喊了句少校。淮白皺了下眉,慢騰騰站起來。
“少校,夫人還在裡面睡覺。”
淮白:“……”
覃時辛極其自然地敲了敲浴室門,似乎沒覺得這說法有什麼不對,“我出去一趟,你要一起嗎?”
指節扣在金屬門闆上的聲音格外清脆,淮白突然想起對方帶着指套的那隻手,還沒反應過來嘴已經先出了聲,“要。”
說完後他抿了抿唇,有些想要别的東西。
出門前,覃時辛讓二号找來omega專用的信息素抑制貼,撕開按在淮白的後頸。對方這兒格外敏感,她的指尖剛碰上去就抖一下,還未被抑制貼完全覆蓋的脆弱腺體處還能看見較深的牙印。
她看了一會,移開目光,松開捏着抑制貼邊角的手,将其展平。面前的人又是一抖。
覃時辛解釋道,“第一次就進行深度标記對omega來說比較難以承受,今年便隻是臨時标記,等明年情熱期再終身标記。”
“好。”
淮白點了下頭,他盯着覃時辛收回的手,有些愣神,腦子裡總是會想起昨晚的事情。确實隻是臨時标記,昨晚alpha都沒操進生殖腔。
他好奇地看看覃時辛身側,半晌将自己的手伸過去,碰上了對方的指尖,肌膚相碰時他又想起那種感覺,身形小幅度地抖了下,褲子内的水痕當即多上一道。
察覺到指腹的觸感,覃時辛看向淮白,他的眼睫正輕輕顫着,細細看晶瑩的眼珠那還閃着些微的水光,覃時辛移開目光,将他的手整個握住,呈十指相纏的姿勢,“走吧。”
鑒于這段時期的omega很沒有安全感,上了星艦後覃時辛也沒松手。在淮白試探着往她懷裡蹭時,隻是看他一眼,默許了這種行為。
就這麼安安靜靜抱了一路,在淮白忍不住要拿覃時辛的手做點什麼時,到地方了。安千給的地址是一家酒吧,侍者引着他們來到間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