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是婚假。”
“……”
對面隻是沉默了一小會,又出聲道,“你要結婚了啊……”
覃時辛:“不是。”
“太好了,那我……”
“已經結了。”
“……”
覃時辛聽到光腦那邊在深呼吸。
“可你之前都沒有離過隊,怎麼會……你是不是都沒有見過那個聯姻對象?伯父伯母怎麼能罔顧你的意願……”
覃時辛不明白這有什麼關系,隻搖了下頭,“這件事我是知情的,也同意了。”
“……”
“你今天有點奇怪。”
“……我隻是以為,以為可以等到你的。”他們明明認識了好多年,不是嗎?
覃時辛:“請假這種事沒必要一起請,我們也不順路。”
“……哦”
見對方沒什麼重要的事要說,覃時辛挂了通話,被切斷的忙音傳到另一頭。
“……”剛剛勉強上揚的嘴角此刻重重壓了下去,嘩啦一聲,桌面的東西盡數滾落在地。
“去查查那個人是誰,”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來,“我倒要看看他憑什麼。”
淮白舒舒服服,一覺睡了個爽,他清醒後倒在沙發上玩光腦,看了會覺得沒意思,又在櫃子邊搗鼓起來,恰巧翻到了個手铐,先前覃時辛給他铐過。
他好奇地拿起來玩,咔哒一聲把自己铐上了。淮白安靜地坐下來,認真鑽研起來,過了半小時也沒解開,他也不急,舉着手腕甩着鐐铐找覃時辛去了。
剛剛隊長發了條線上會議的鍊接,覃時辛雖然在休假,但這種類似教學讨論類的會議也可以繼續參加。
會開到一邊,書房的門就開了,淮白頂着個手铐進來,慢騰騰坐在了地上。
覃時辛朝他伸手,他就又坐到了她腿上。
光腦開着隐私,會議裡隊長正帶着大家在複盤先前的幾次戰役,覃時辛看見淮白扭了下身體,将被铐住的雙腕遞了過來。
她看着淮白,淮白也看着她。
簡單對視過後,覃時辛拉開旁邊的抽屜。
淮白便繼續盯着手上的這串看,想着等會覃時辛解開時他要仔細學。
随即覃時辛俯下身,攏住他的小腿。
隻聽咔哒一聲,他腳踝上多了串鐐铐。
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