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白想要很多東西,浸得濕濕的下巴被覃時辛的手指捏住時,他想讓這截也往下一起塞着。被手指抵住的那處酸得厲害,他覺得舒服的同時又想要更多。
他握住覃時辛的小臂,以一個近乎擁抱的姿态環着,低下去的眉眼暈出水汽,抖落的液滴濺在了白淨的袖口。擡起頭去看覃時辛,對方望過來的視線是居高臨下的角度,淮白便閉上了眼。
下一秒,眼睫被手指輕輕碰了碰。
淮白沒再擡頭,反而垂得更低。
目光從漂亮圓潤的黑色後腦劃到後頸,抑制貼将白皙的鼓起擋得嚴嚴實實,覃時辛手往下些,讓他的下巴碰到自己的掌心,再往上擡,沾着淚痕的臉重新暴露在她面前。
“你為什麼哭?”
被包裹的手指膩出粘稠的液體,在鼓動震顫下不斷内推。
淮白短暫失聲,好一會才咬了下舌尖,他輕喘着氣,直視覃時辛眼裡自己的模樣,“少校,我跟别的omega不一樣。”
“你說。”
淮白磨了磨,竟是彎起眉眼笑了下,“我不會因為得到了什麼就開心的。”
這笑轉瞬即逝,短暫的弧度在那張臉上卻也格外亮眼,他生的漂亮,笑起來更能吸引人的目光。
他突然捂住小腹,又喘了下,被覃時辛托着的下巴在幾次撞擊後跌到對方肩上。
覃時辛保持着方才的姿勢看着他,“那你怎樣會開心?”
淮白的眼睫顫了顫:“少校覺得呢?”
桌上放着瓶未打開的飲料,覃時辛伸長手拿了過來,舉到淮白面前,“把它打開。”
淮白有些虛脫地靠着她,手指搭在封口處,擰了幾下沒擰動,隻有下腹不斷發着酸。
“堅持鍛煉,你未來會成功打開它。”
淮白:“……”
“這樣你會開心嗎?”覃時辛去擦他臉上未幹的水痕。
淮白:“……”
他咬了咬牙,磨兩下,“會。”
到家前覃時辛洗了兩次手,淮白也意識到覃時辛對用手沒傳統性/愛抵觸,讓二号買了不少指套回來,給每件衣服的口袋裡都塞了幾個。
隻要他藏好自己的反應,便能一直舒服下去。
當天晚些時候,有快遞送了過來,二号抱着大箱子來到淮白的房間,“夫人,這是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