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次,你的生/殖腔沒有打開,清理比較方便,我就收集了起來,用以采集數據,”覃時辛頓了頓,“但現在精子成分應該已經失活了。”
淮白有時候會覺得覃時辛故意的。對方像是早就知道這個時刻他會開口提出要吃**一樣,提前留了後手。
他耷拉了會眼皮,再次掀起時眼裡閃着細碎的水光,“我不要吃失活的。”
覃時辛沉默。二号收到命令後退下。
個人有個人的喜好,這是安千常在她身邊說的話。科技發展至今人類已經不需要通過五谷進食來維系生命體征,能被身體全部吸收的營養液不會産生排洩物。但源于人類對吃食的喜愛,各菜系食譜仍然存在。覃時辛喝營養液便已足夠,安千卻說她願意為了一口燒烤在廁所奮戰。
淮白想吃**,還要新鮮的,覃時辛可以理解。她沒有什麼喜好,不代表她的夫人也沒有。
所以在淮白攥住她的衣擺時,覃時辛沒制止。
交/配頻率在真正交/配時才作數,兩個專屬性的器官少了任何一個,這種行為便稱不上交/配。畢竟與之對應的詞是繁衍,人類精卵結合才會孕育後代,才算繁衍。
在結婚之前,覃時辛有固定的頻率與發洩量,她總是能清心寡欲地嚴格按照計劃完成目标,不多一次不少一次,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今天恰好是她原本定好要發洩的日子,無關交/配的發洩。
本來應該靠她自己用手、再被收集進行數據驗證的東西要被omega吃進嘴裡。alpha專屬排出物那原本千篇一律的曲線已經出現波動,這次的數據是一定要收集的。覃時辛捏了捏淮白的下巴,“不要全咽下去,留一點,我需要做分析。”
空氣裡信息素的味道并未消散,排氣循環緩慢運作,淮白輕輕呼吸一下,鼻腔裡便全是覃時辛的味道。
他仰着頭,“少校隻給一點點,我嘗個味道就好。”
片裡omega當時那麼開心,想想都覺得這是件很舒服的事情。淮白越回憶越想試上一試。
覃時辛背脊已然僵硬,身骨将無褶皺的襯衫撐起:“可以,但我不一定忍得住。”
若在之前,覃時辛不會有這樣的擔憂,但婚後她連*起都無法控制。周圍人将這歸于正常現象,覃時辛卻不認同。
……今天是非omega特有器官的接觸,她應該能忍得住。盡量。
淮白朝她彎彎眼,“我相信少校。”
都說得出下次情熱期才能做這種話,對方有什麼是忍不住的。淮白才不信。
他興緻勃勃地照貓畫虎,低下頭時眉心稍稍蹙了蹙,就着這個角度去看覃時辛,對方視線不知落在哪裡,注意力似乎并沒有放在這邊。
嘴角有些痛,但還能繼續。
覃時辛生硬地别開頭,視線焦點落在虛空處。還沒冷靜下來,淮白便握住了她的手,學着先前看到的那樣,挪到了自己的後腦上。五指壓着對方的指節,往下按了按。
手下觸感溫軟,頭發柔順地貼在她的掌心,跟着淮白的動作細微起伏着。
襯衫領口露出一小片,在覃時辛怔然看着後腦上的軟發時猝不及防地躍入alpha視野。
滿目的白。
淮白驟然嗆咳起來,濃郁的alpha信息素撲鼻,從鼻嘴耳眼的縫隙擠入軀體,嘔吐感無孔不入,陣陣惡心愈演愈烈,激得他隻來得及抱住一旁的垃圾桶就弓着腰吐起來。他吐得昏天黑地,精神恍惚,臉都憋得通紅。
壓根一點沒忍住的覃時辛捂了下自己的眼睛,後頸熱意滾滾而來,熟悉的昏厥感沉甸甸地壓上尚且清醒的意識。
……是易感期
本應在十一月後穩定出現的易感期,不出她所料地不穩定起來,又出乎意料地,提前了這麼多天。
覃時辛閉上眼。合起黯淡的視野裡顯出一抹瑩白,她熟練地摸向鼻下,果不其然觸到一片溫熱。
……就知道要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