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優作搖了搖頭,語氣中帶着一絲歉意:“抱歉,我的确沒有注意到。”
他心中暗暗驚訝,攝像頭似乎完全沒有捕捉到對方的臉部,難道他有過躲避攝像頭的訓練嗎?
警官們意識到事情陷入了僵局,決定先安撫一下對面的未成年受害者:“我們已經讓人聯系了你的父母,你不用怕,跟我們走吧。”
等等!自己之後該怎麼跟父母解釋?工藤優作感到一陣頭痛。明明隻是出來買了點煙火大會要用的東西而已,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春上景助并不知道工藤優作此刻内心的崩潰,因為他正站在一條昏暗的小巷子裡,面對着幾個持槍的黑衣人。這個地方簡直就是犯罪的絕佳場所。
春上景助微微一笑,語氣輕松地說:“親愛的,其實他會說話,隻不過你們聽不到而已。”
他看了一眼他們頭頂的備注,頓了頓,說道:“貝爾摩德還有琴酒,我們這算是久别重逢?”
貝爾摩德并不在意他為一隻鳥用人類的代詞,畢竟在對方眼裡,這隻鳥恐怕比所有人都要重要。
“隻是一個月沒見而已,但你畢竟一點消息都沒有,讓人很擔心,我還以為先生在躲着我們呢?”貝爾摩德一邊說着,一邊讓人放下了槍。
她走近春上景助,試探性地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她發現他隻是将頭上的鳥取了下來,拿在手上輕輕撫摸,并沒有其它動作。
貝爾摩德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随後看向了從一開始就保持沉默的琴酒。
琴酒示意身後的屬下離開,将手中的□□收回大衣裡,然後走近了他們。
春上景助感覺自己被一左一右包圍了,他漫不經心地想着:等下轉身就跑?他看了一眼自己面闆上多出來的收集任務——[消失的寶石],标注的地點上面好像有黑衣組織。
‘這一群人就是黑衣組織,所以他們全穿着黑衣?這是職業制服?這麼明顯嗎?’
春上景助對自己的任務更加在意,随意地回答了問話:“沒有躲哦,我隻是在找東西而已。”
“什麼東西呢?找到了嗎?親愛的。”貝爾摩德試探性地将手接近他的頭發,發現他還是沒有任何舉動,嘴角的笑容更大了。她完全忽視了琴酒投來的警告眼神。
“寶石。”春上景助的視線開始有些扭曲,他發現周圍的人又開始“長蟲”化了。他感到一陣不适,想要趕緊找個地方閉上眼休息。
“果然,組織裡最近又購入了一批寶石。”
雖然對方很少有看得上眼的,但首先得把這家夥帶回去。即使他總是因為尋找寶石突然消失,但這次消失得實在太久,那位大人正為某些不聽話的手下焦頭爛額。
如果不是春上景助是他們的直屬上司,在那位大人的默認下,組織裡有足夠多的人會願意讓這群手下消失。
“正好我們帶你回去一趟?你也可以享受一下GIN的開車服務哦。”貝爾摩德試探性地說。
已經開始感受到不适的春上景助,随他們走到了一輛黑色的轎車面前。他想了想,把手裡的山雀遞給了琴酒:“麻煩幫我拿着,我要休息一下。”
“宿主,我很重嗎?”系統在意識裡哀怨地抱怨。
琴酒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在春上景助準備進一步解釋之前,他把山雀接了過來,問道:“給我了?”
“……”春上景助有些無奈,他覺得自己話裡的“拿着”說得已經很清晰了,但還是耐心地解釋道:“謝謝你幫我拿着,拿着就行。”
“哦呀!看來琴酒照顧小鳥,得我開車了。”貝爾摩德裝模作樣地哀歎了一聲,可惜她對面的兩個男人,一個盯着手中的藍尾山雀,一個昏昏欲睡。
最後,還是貝爾摩德坐在駕駛位上開車,春上景助和琴酒一起坐在後面。
“宿主!你說我現在的外形可不可愛?”系統的聲音在意識裡響起。
“磕慘。”春上景助無奈地回應。
‘宿主!那你說我算不算保護動物?’系統的聲音在意識裡繼續追問。
‘不算,因為你不是動物’春上景助回答得毫不猶豫。
‘那琴酒如果捏死我,你能起碼看在一段時間的友誼上,幫我罵他一句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