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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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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忙着,完全不接她的戲,冷冰冰像個木讷大怪獸,半點不為所動,隻說讓她自己吃,剩下的他會解決。

她也不強求,一邊唆鴨掌,一邊趁機找話題,“那個張奕鳴看起來怪怪的,他很危險嗎,你還要給家裡裝這麼多防護監控?”

韓景硯正色道,“他很危險,以後盡量不要跟他接觸。”他想了下,眼神專注地看着她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他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唐朵想了下,一笑,“你這算是查我崗嗎?”

他沉着臉不回。

唐朵喝了口牛奶雞蛋,嚼一口鴨掌,才慢悠悠把跟張奕鳴認識的前後道出。

還是在那次代理人聚會上,自助餐時,張奕鳴突然出現推薦一道特色菜,對此侃侃而談說什麼十年海外漂泊,回來吃到家鄉菜才有了回家的感覺,還拿唐朵差不多的生活經曆找共鳴點,想要私下約談擴大合作的事,被唐朵推了。

韓景硯用力擰上電線,呼吸沉重。那天他是故意避着她的,看到她以極少見的幹練形象出現時,周圍的人都暗暗贊歎不愧是海城挖回來的未來總工預備役,不管是待人接物,還是業務實力,都遊刃有餘。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她身上,根本沒注意其他人。他怕自己忍不住出面,就提前離開了。

“今晚的聚會本來是沒他的,但他突然出現,大家也很意外。小孫總跟我說,鑫開的這個小張總回來就撤掉了兩個元老,還跟袁總暗鬥,手段狠。連老張總都管不住,之前跟同行拼酒時把人喝進急救室,差點挂掉,現在還在院裡沒出來。”

韓景硯聽完心頭更不安,再次提醒,“他當年被送出國是涉及到人命官司,當時缺乏有效證據。總之,你不要理他,若他敢強來就立即報警,給我電話。”

唐朵點點頭,又問,“不能跟小張總接觸,可以跟小孫總接觸吧?”

她吃得一嘴兒油紅,臉頰還飄着兩分酒後绯色,眼睛亮晶晶看過來,露出一截雪白的頸子,換上居家服的模樣柔軟又甜蜜,讓人想咬一口的心悸。

韓景硯撤開眼,聲音刻闆極了,“随你。”他俯身提起工具箱和儀器,去了其他房間。

唐朵叫起來,“你别走啊,先吃兩口,這都要涼了。吃完了再接着做啊!哦,我可以幫你弄,這個我也會安裝。”

男人充耳不聞。

唐朵放下手,默了三秒,倏地起身趿拉着拖鞋,故意走得啪啪響像鴨腳闆兒拍地似的,追進男人所在的一間側卧裡,哦,那是他現在睡的地方,就在她睡的主卧的正對面。

明明隔得這麼近,可是住了這半個月,他就再沒進過主卧,泾渭分明得讓她一度懷疑自己的女性魅力消失了。

如果不能談情的話,那就談談别的吧!

他們已經有近三個月沒有幹過愛幹的事兒了。平日他們的工作其實都挺忙,都少不了加班,可以選擇不加班幹點兒私活兒也是完全沒問題的,三線城市真沒有一線那麼卷生卷死。

不,這都不是重點。

她盯着那高大挺闊的背影,目光直直戳在男人側腰線厚實韌勁,那線條緊實有力極具男人張力,深嗅一口似乎都能分辨出一絲熟悉的味道。

在他回頭前,哦不,他現在能不看她就不看,她一度懷疑自己變成了醜八怪。

聽到聲音時韓景硯就開始渾身緊繃,手上動作沒停,但他的整個注意力都不自覺調整到應對她的狀态,當人靠上來時,他才發現自己永遠無法真正做好準備。

柔軟的觸感一下緊密壓實在後背上,一雙手臂纏上腰際,本以為隻是她不甘心又來求抱抱,那就……突然那兩隻小手改了主意,滑到前腹時沒有像以往一樣隻是打個鎖,就順進衣邊腳往上……

“放手!”他重喝。

她一邊磨蹭他後背,一邊撒嬌,“雷歐,難道你一點兒不想嗎?”小手也開始翻山越嶺。

叮~~~那是皮扣被解開的聲音,她對此可熟練極了,她是他最好的學生,也是唯一的。

“唐朵,别讓我說第三次。”

她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她很會挑位置,靠在他的左背後處,帖着心,“雷歐,這已經是第三次排卵期了,我們快三個月沒做了……以前我以為那些婦女同胞唬人,說得太誇張,可你消失的第一個月我難過極了,做夢總會夢到你爬在我身上,狠狠地親我,尤其是來之前那幾日特别強烈,還有來之後的現在,排卵期……”

手指穿過了褲腳邊,還想往下延伸,卻故意停在半途,指頭在腳邊上上下下地沿動,關節處肌膚格外柔嫩敏感,擦邊最是撩人,每一下都像精準度量在人體感官的細弦之上,不沒做什麼就已經讓人難奈到極點。要是它再往裡,設個圈套……

“唐朵!你就這麼……楊家的女兒都像你一樣不知羞恥?!”

“你罵我也沒用,我可是你一手調教出來的。你知道我上個月搬過來天天睡在有你味道的床上,做了多少次春夢?我也很苦惱啊!”

“去洗個冷水澡!”

“不要,我明明有男人,為什麼要洗冷水澡。”她愈聽愈氣,腦袋繞向前看着他閨怨十足,“該不會這段時間你都是靠沖冷水解決的?你不怕腎虧啊!你好歹都開始奔四的人了,你不好好保養,難道以後要把我便宜給外面的野男人?”

“唐小朵!”他是真不該讓她住進來,她有颠倒一切的天賦!

“我不管,這都是你弄出來的,我……我真的忍不住了,你今天不給我,難道是想我去找小孫總,還是小張……”

韓景硯忍無可忍,把一直想往下突襲偏偏太短差了點距離的兩隻手臂連爪子從褲頭裡攥了出來,用力推出去。沒有客氣,唐朵沒有準備,其實準備了也沒用,整個人被掀出去時都沒想到他會這麼狠。

她跌倒在地,摔得一聲悶響,疼得哀叫都沒機會修飾。

身體疼痛和男人出手的無情瞬間澆熄所有情欲,她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看着曾經連她額角擦傷一點點,就緊張追到家裡,明明已經離開又去而複返抱着她睡了一夜的男人。

她不信,他就真這麼狠心!

她爬起來,撲上去,再次用力抱住男人的腰身,聲音斯啞,“你有膽兒的就再推我一次,再摔我一次,你看着我對我說,你一點兒都不喜歡我,你厭惡死了我,你讨厭我死皮賴臉纏着,你煩死我了,你恨不得我滾得遠遠的,立馬滾出你的屋子。韓景硯,你說,你說了我就永遠滾出你的世界。”

她吼得聲音破掉,哇一聲大哭出來,哭得一抽一抽,每一下都像剜着他的心,他怎麼還狠得下心來,剛才甩出去那一下他都想把自己也劈死。

他僵在那裡,胸口壓抑地起伏,緊咬雙颌發不出半聲。

“我……”

他沙啞開口,“今晚必須……”

蓦然住口,他一把将她抱起,像曾經最親密的那種考拉抱,抱着她走出側卧,直了他許久未踏實的主卧,主卧很大,有最大的大浴缸,以及一張超大的床。

他們進了浴室,他堅持洗了三遍手才動手剖掉了她的睡衣,她故意打開了360度牆體沖壓式噴頭,将兩人從頭到腳打濕,好像這樣就能斷了他臨時反悔的退路似的。

一旦欲望打開,一切都是不可抵擋的崩潰,眨眼她就寸縷不着,被重重壓下又突然被高高抛起,他是這裡的主人,比她更熟悉這個世界,缸子的高度剛好适合他操作,沒有多餘前戲。

她驚訝地低咝一聲,小嘴就被兩根手指占領,他俯在她耳邊吐出剛才從看她一個人吃夜宵時就想過的歪念,下流又露骨,激得她從裡到外都劇烈收,他問她是不是很疼,但這都是她自找的,他今晚都不會放過她,就算她求饒叫破喉嚨。

他說要讓她後悔來撩拔了他,就像她初夜那一次。她被他翻過身來抱在懷裡弄,她小嘴兒終于得空,埋進他胸口就狠咬一口,壞笑着說原來當初是素了三年的一場開葷大暴發,她就想看看是為了姚惠素了三年的那個他強,還是現在為了她素了三個月現在的他強?

他不懂這有什麼意義,但力量給得更重更深,要讓她明白不管哪個他都能讓她求饒到後悔。

兩人一邊互怼着比誰比誰的嘴更硬,身體上也狠狠較着勁兒像在比誰比誰更狠。

可于他來說她就是他的劫,根本逃不脫,抱起她的那一瞬間他整個靈魂都為之塌陷,不可自拔。他哪舍得她真的疼,他恨不能一輩子把她捧在懷裡,做個腳不沾地的尊貴公主。這樣極端的愛欲在腦子裡炸開時,不得不承認他依然是父母的孩子,父母絕望慘烈的愛情基因一直深埋在他體内,隻為等這雙小手打開,他自俯首成為她的私囚。

她在他胸口咬出好幾個圈後,終于擡起了頭,他繃着的俊臉壓抑、冷漠,淩亂發梢下漆眸晦暗交纏着赤白的深望,他不再像以往縱情時放浪調笑逗弄,此時嚴肅宛如一個虔誠朝聖者,有着老農專注于耕犁的厚重勁,一下一下,每一下都用盡用力,專注,執烈。

她眨了眨眼,勾上他脖頸将汗濕的臉帖進他的唇,親吻他頸邊汩汩跳動比本人更誠實熱情的大動脈,喃喃一聲,我愛你。

我愛你啊,我想抱抱你,抱緊你,漫漫長夜我不想再一個人了。

抱緊我,再緊一點!

輕悠悠的軟嗓帖着頸側大動脈,帶着股電流酥進他耳裡那一刹全身都像過了電,脖筋狠狠抽搐膨脹至極,他閉上眼感覺血流仿佛都充塞在一處,酸澀疼痛酥爽暈眩交替侵透全身官能,世界都失去重量。

他睜開眼看到她盈滿愛與脆弱的深情,這樣毫無保留的告白像赤身*體站在正午陽光下,暖洋洋的,熱意灼疼他的雙目,喉口破碎語音模糊,他不确定什麼時候才敢接住這份愛,他已經徹底迷失。

奔騰的熱意全數噴薄而出,澆注在一處,熱意瞬化成冰崩碎虛空,他又從飄乎的幸福天堂跌回漆黑冷暗的現實地獄,回頭無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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