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辣滾燙時,再喝一口豆奶,中和辣味。
簡直巴适。
林棠的油碟是喬念打的,獨家配方,明明是很辣很燙的肥牛,浸入油碟,刺激的辣味一下就變得柔和了許多。
實在是火鍋太美味,喬念這種時常減肥的女演員都忍不住多吃了好幾口,更何況還有林棠這個立志要漲到一百二的,更是吃得開懷。
任賈往椅背一靠,“爽,好久沒這麼暢快地吃正宗牛油火鍋了。”
這時候,三個穿着川劇戲服的人走了過來,第一個是個男人,身穿蟒袍,一個走位,擡手往臉上一抹,臉就換了一個顔色。
林棠和大家一起拼命鼓掌。
鼓掌還沒結束,第二個是個女子,身穿女兒蟒,手持金粉,那剛才變臉的男子,配合地走過來,用力一吹,女子屏氣,将臉貼近盒子,手中披風一甩,等披風落下,又變了一張臉。
第三個男人走到林棠面前,指了指自己的臉,讓她将手放在臉上,臉就那麼一動,林棠還沒看清楚,這臉又變了。
太神奇了。
林棠目瞪口呆,三個人表演結束,去下一桌,服務員走過來一人到了一杯解膩的茶
大家吃爽了看爽了,休息了一會兒,然後算賬,四百二。
六百生活費就剩一百八了。
任賈看向節目組跟拍攝像:“咱那個,就是說,住宿是包的吧?”
攝像大哥和善地微笑:“不包。”
任賈:“這就是導演組不地道了,哪有不包住宿的?”
攝像大哥眨了眨眼,然後看向攝影機,表示自己隻是一個攝影道具,住宿自己想辦法。
任賈回頭,“咋辦?悲劇了,吃嗨了,忘記住宿費了。”
一百八,在IFS這個地界,找一個五個人都能入住的酒店,根本不可能。
楚新嶼想了想,雙手交叉在胸前,走到攝像大哥面前:“打電話給張導,問他,是不是真的不包住宿。”
攝像大哥給張導發消息,不一會兒,張導回過來兩個字:“不包。”
楚新嶼對着鏡頭道:“好,張導,這可是你說的,就别怪我給你一個教訓。”
楚新嶼身後往後仰,帥氣的眉毛高高挑起,“奶奶,姐,走,别擔心,我包了。”
林棠:“你包了?沒錢怎麼包?”
楚新嶼打了個響指:“沒事,走。”
一行人從二樓下來,林棠憂心忡忡,喬念也一頭霧水,大家隻能跟着楚新嶼走。
從街道走過時,林棠他們意外和紅隊撞上了。
街上臨時搭了一個台子,川劇大青衣金麥換上了白蛇的衣服,站在台上正在唱《白蛇傳》的經典片段。
水袖一甩,羅裙一旋,金山寺前水滔滔,便叫有情人分離。
金麥演得動情,而陳靳東也換上了青蛇的服裝,配合着他的表演,隻是陳靳東雖然是歌手,但并不是川劇演員,演得并不地道。
台上表演,台下百三橋和趙立萍正在求打賞。
林棠想,原來節目組原本的打算是想讓他們和紅隊一樣,用特長賺錢。
楚新嶼直接帶着林棠他們來到了最近的酒店,豪氣地定了五間房。
沈蘭因都急了,“新嶼,你有錢嗎?”
楚新嶼擡了擡下巴,“沒錢,但是可以給節目組一個教訓。”
楚新嶼伸出手:“來,掌紋支付。”
喬念,任賈,沈蘭因:“……”
林棠:“掌紋支付是什麼?”
話音剛落,林棠就看見前台小姐拿了一個機器,對着楚新嶼的手掌停頓了一兩秒,然後入住就辦理成功了。
這到底是什麼!
掌紋也能付錢嗎?
林棠沖過去,一把抓住楚新嶼的手,翻來覆去的看,“你這裡有錢?你這裡真的有錢?”
楚新嶼得瑟道:“當然,我這是金手。而且,我不僅有金手,還有金臉。”
林棠:“金臉!!!”
楚新嶼對前台說道:“每個房間送一份甜點和飲料。”
前台:“好的先生。”
楚新嶼走到一台機器旁邊,把臉伸過去。
前台:“好的,先生,這邊已經支付成功。這邊由我們的工作人員帶您和您的朋友去下定的房間。”
哇!
林棠對着楚新嶼的臉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來來回回地看,“金臉!金手!為什麼你的手和臉這麼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