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甯看向那村民,總感覺他有點眼熟,卻又沒想起來。對方感受到了盛甯的視線,回道:“盛小姐,我是吳二哥啊,你昨晚借宿的那戶人家。”
“是你啊。”盛甯想了起來,他正是昨晚上山打獵晚歸的那人。
等等,上山打獵,山上怪物,怪物殺人?盛甯莫名覺得這吳二哥有點可疑。
“行了,管你吳二哥還是吳三哥呢,”穆容開口說道,“總之兇手就是那隻野獸對吧,我知道槍對它們沒用,所以我帶了麻醉劑,我現在就去生擒了那隻野獸!”
還沒等衆人反應過來,穆容就已經撸起袖子往山上走去。
“這人?”林雙兒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大家還沒商量呢,他怎麼自作主張?”
“我哥就是這樣的,你們别管就是了,他能保護好自己的。”穆熙攤了攤手解釋道。
一旁的林依依弱弱地提了一嘴:“可是規則上讓我們不要相信本地人的話啊?”
穆熙反駁道:“規則又不一定對。”
“要我看啊,現在就是死了兩個人,這任務上的懸案呢估計就是這個殺人案了,所以我們隻要找到兇手就能闖關成功了。”林雙兒站出來向大家分析道。
沈奕陰陽怪氣道:“林小姐分析的真厲害,一個重點也沒有。”
“不好啦!不好啦!”這時,一位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突然大喊着跑了過來,“花姐姐不見了!”
沈奕走上前去問道:“花姐姐是誰?”
吳二哥在一旁回道:“花滿樓,是我們村的孤女,她前幾天剛死了爹,估計躲哪裡哭去了。”
“不是的,不是的,”小姑娘滿臉着急,“花姐姐昨天和我說她上山采藥去,可昨晚她就沒回來,今天一大早我又去看她,她還是沒回來,肯定是出事了!”
“呀!壞了!”吳二哥一聽上山采藥,連忙猜測道,“該不會遇上那隻野獸了吧,我看她是兇多吉少了。”
小姑娘在旁邊急得快哭了出來:“不許你這麼咒花姐姐!”
盛甯安撫着小姑娘,随後對沈奕說道:“不如我們先去這花滿樓家中看看吧?”
沈奕點點頭,一旁的林依依也站了出來:“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而林雙兒和穆熙則選擇留下尋找其他的線索,畢竟她們覺得這失蹤案無關緊要,一個小姑娘罷了,現在最要緊的就是破解這殺人案。
随後,小姑娘帶着盛甯三人往花滿樓家中走去,途中小姑娘說自己叫溫渡兒,她平時與花滿樓極為交好,視花滿樓為親姐姐。
很快,幾人穿過一條狹窄的小路,便來到了花滿樓的屋子,這屋子光是從外面看,便已有了些許破敗之處。大門半掩着,随着微風輕輕搖曳,發出吱呀的聲響。
“我就先走了,我爹不讓我出來這麼久。”小姑娘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便趕緊跑開了。
“盛小姐,沈偵探,我感覺有點玄乎。”林依依說道。
“怕什麼,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沈奕回道。
随後,三人推門而入,撲面的塵埃将他們迷得睜不開眼,牆壁上蛛網密布,角落裡甚至還有老鼠的窸窣聲,顯然這裡已經許久沒有人打掃了。
“花滿樓住這?”盛甯半掩着口鼻,踏入屋内,四處觀察着,“這裡哪有給人住的樣子?”
沈奕撿起地上的木棍,用木棍挑開懸着的蛛網,說道:“那溫渡兒領得路應該錯不了,畢竟她沒必要騙我們。”
這時,林依依注意到有一個牌位被随意地丢棄在了地上。她連忙撿起那牌位,用衣袖擦去上面的灰塵,隻見上面刻着“家父花穆成”這幾個字。
盛甯走近,接過林依依手中的牌位細細端詳着。牌位表面還有幾道深深的劃痕,仿佛有人懷着極大的憤怒或恨意,用尖銳的物體在上面狠狠地劃過。
“這劃痕看起來不像是無意的,”盛甯低聲說道,她輕輕觸摸着牌位上的劃痕,“倒像是有人故意做的,想要抹去花穆成的名字。”
沈奕也走了過來,眉頭緊鎖,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解:“難不成是花滿樓,可她對她父親的怨恨又從何而來?”
“不是說她爹前幾天剛死嗎,也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林依依說道。
“再找找其他線索吧。”盛甯放下牌位,往裡屋走去,找到了一張用血畫成的古槐村的地圖,其中還把古槐樹重點圈了起來。
沈奕:“不如晚上去古槐樹那裡看看吧?”
“你瘋了?不能一個人接近古槐樹啊!”林依依提醒道。
“那我和你一起去,”盛甯看向沈奕,“我總覺得那古槐樹有秘密。”
而林依依則選擇明哲保身,她可不想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險。
這時,沈奕注意到了一旁桌子上的日記本,他連忙将它翻開,隻見上面零零散散寫了幾個字:
【今天又會有五位遊客來到村裡……】
等等,為什麼是五位遊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