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皇上的脾氣有些大啊,以往皇上就算再不滿俞家也不會不管不顧的在朝堂之上指責,近幾日,卻頻頻找我與你兄長的錯處,這可并不是什麼好兆頭。”
察覺到皇上最近不正常的态度,俞家父子便趁皇上出宮不在,連忙進宮與女兒商議對策。
“妹妹,你可是做了什麼惹惱了皇上?”
說起這個俞貴妃是又氣又無奈,“我就是想惹惱皇上,也得有這個機會啊,這後宮,皇上何時踏足過?”
倒是踏足過純妃那個蠢女人那,但,這麼好的一個侍寝機會,那個蠢女人竟然去睡覺了,想想就讓人羨慕嫉妒,恨的牙癢癢,純妃那個蠢東西,果然是爛泥扶不上牆!
“皇上不踏後宮,你也有一份責任,”俞父語重心長,“适當收起你那要強的心,多關心關心陛下,俞家興敗,可都就是皇上一句話之事。”
俞初栖也道:“夏日炎熱,想必皇上火氣也大,妹妹可要把握好機會,莫要和皇上生了隔閡,白白讓旁人撿了便宜去。”
俞盛和俞初栖苦口婆心,俞貴妃聽這話聽的也不少了,她也努力過,但又有什麼用,皇上心不在此,她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啊!
尤其現在皇上還被男狐狸精迷了心,更加不拿正眼瞧一眼後宮了。
夜幕降臨,蕭君遲和林非言回了宮。
大概是玩累了,林非言在馬車上便睡着了,蕭君遲本可以讓人舒服的躺在馬車的毯子上,他卻非要将人摟抱在懷裡,靠在自己身上。
堅硬結實的胸膛,哪有毯子軟乎,睡的林非言各種不舒服,在蕭君遲懷中不規矩的亂動,試圖能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睡覺。
“床好硬。”
林非言略為不滿的呢喃,不過好香,好好聞,林非言将臉埋進蕭君遲的胸膛中,深吸了一口氣,同時手在那片堅硬的胸膛上亂摸一通。
蕭君遲:“……”
林非言,這可是你先撩撥的朕。
蕭君遲露出一個狡黠的笑,抓住那隻摸在他胸口的手腕,身體向前傾倒,将人禁锢在了身下。
“朕,要開動了!”
琥珀色的眸子迸發出奇異的光,嘴角挂着的一抹邪笑,如同一個吸人精氣的妖孽,同時又像猛虎盯上了兔子,而那隻笨兔子卻睡的天昏地暗,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将成為猛虎的盤中餐。
馬車尚在行駛中,車夫盡量不讓馬車颠簸,以免驚到車中的皇上。
唇上在被同樣柔軟的東西碾壓,呼吸在被一點點掠奪,有什麼東西在他口中天翻地覆的攪,哪怕是睡成了死豬,這般也該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