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裡除了草藥,便什麼都沒有了!”
來自一處湖邊。
餘恨将洛清秋推了下。
去洛清秋驚恐地在湖水中掙紮,“混蛋,拉我上去,我不會遊泳啊。”
餘恨原本是想跳下去救她,最終隻是在岸上,冷漠注視。
他掏出佩劍遞了過去,洛清秋沖過來想要抓住。
可隻要她接近,餘恨就會拿走。
當年她要被湖水沖走時,餘恨又會将劍放下,讓她抓住,再抽走。
接連數10次,餘恨玩的樂此不疲。
洛清秋的耐心早已被耗盡,“你到底是救還是不救?想救救!不救就滾蛋。給好人騰個地兒!”
餘恨聽後哈哈大笑。
“這樣算報仇并不過分嗎。”
最終他還是起身,腳輕點地,便将洛清秋拉了上來。
“你沒有任何能力,卻僅僅隻是會搭配藥草而已。”
他抱着洛清秋,将洛清秋帶回了自己的居住點。
是一處很破舊的石洞,裡面隻有一些雜草。
荒涼凄慘,洛清秋被餘恨放在床上,捆住手腳。
“我,要報曾經的仇。”
他拿出一把短匕首,在洛清秋身上來來回回比劃。
“你猜。我會怎麼對你?也許我會把你的臉皮割下來,也許我會在你身上刻滿傷口,讓你痛苦悲慘無比。卻求死不能。”
洛清秋絲毫不懼,卻渾身發抖。
無奈道:“你生團火,我好冷。”
餘恨盯她看了很久,突然伸手掐住她的脖頸。
在洛清秋就快要窒息時,放開她,不情不願地生了團火。
次日洛清秋就發燒了。
高燒不退,身上下滾燙不已,額頭更是燒的不得了。
餘恨從外面掏了幾個鳥蛋,将鳥蛋放在洛清秋的臉上:“正好給我熱鳥蛋吃。”
洛清秋不悅扭頭,那鳥蛋便滾了下去,在
地上摔的稀碎。
餘恨并不生氣,他用樹枝挑撥着沾了灰塵的鳥蛋:“好像熟了。”
接下來的三四日,餘恨也會在外面采集一些草藥,給洛清秋吃。
隻是可惜,餘恨并不識草藥,辨别能力有限。
雖說給洛清秋采集了草藥,可采集的那些草藥,甚至有的是一些毒草。
在餘恨的照顧下,洛清秋險些被送走。
最終折騰五日,奄奄一息的洛清秋實在受
不了。
掙紮着起身,衣不遮體的往外爬。
去找草藥吃,那副狼狽的模樣被餘恨看在眼裡。
他就在旁邊寸不離的守,哈哈大笑:“真是夠可憐的。你看你現在的樣子。”
洛清秋不管他,掙紮着吃了很多草藥徹底暈了。
昏迷了一天一夜,等再次醒來後,便以痊愈。
葉洛清秋傷勢好了,餘恨便用小刀在她臉上比比畫畫:“既然如此,那我們是不是可以來算之前的賬?”
洛清秋原本想還手,可她實在不是餘恨的對手,自己跟餘恨究竟差了多少。
她不由的開始服軟,對餘恨俯首稱臣,隻求自己能活命,找機會逃走。
餘恨用兩個沉重的鐵枷鎖鎖,住洛清秋的腳。
洛清秋悲催不已,頂着兩個枷鎖來來回回的走。
每一步沉重無比,痛苦不堪,可她依舊采集着草藥。
而數日後,洛清秋的腳,早已被磨得鮮血淋漓。甚至幾乎要見骨頭,餘恨便卸掉她腳上的枷鎖,允許她敷草藥。
一旦洛清秋距離她太遠,餘恨便會察覺将她抓回,用木棍狠抽一頓。
漸漸的,洛清秋也學會了,她不跑了。
無論做什麼,都會嘗試先跟餘恨商量。
後來,餘恨不知從哪撿到個腳鍊,他稍加改造,便将那一雙好看的腳鍊,制作成好看的枷鎖。
他單膝跪地,給洛清秋帶上。
“這個很輕便。”
他晃晃洛清秋的腳,發出一陣好聽的鈴兒聲。
“你的腳很白。”
洛清秋毫無感情的注視他,“這是什麼?”
“可以防止你逃跑的東西。”
餘恨笑着道:“帶上這個,你便是我的人了。”
他重新躺在床榻上,不一會兒洛清秋困了,也躺了上去。
“有的時候覺得,跟你過這樣的日子也挺好,在殺人之外終于找到了一個羁絆。往往是我殺人,留下的後患都會被你悄無聲息解決,看我們兩個人,簡直就是天作之合,多麼天道地合的一對!”
每當餘恨說到這些,他都會興奮。
洛清秋屬實是不知,他興奮的點是什麼,是有人陪自己殺人?還是其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