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夕陽”
“看習慣就行了,已經連續三年了,準确來說是我母妃離世哪一年的第二日,此後日日便是這幅樣子”
葉梵和葉洵同時看向天邊的夕陽。
宮宴開始時,黃昏被黑夜取代,在這片夜色下,奢靡不斷滋生。
南笙似是預感到什麼,微微皺起眉頭看向将酒杯重重抛擲在桌案上的大皇子,緊接着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瘋,向王上提出将公主賜婚給南安公府那個纨绔小公子,。
聽到這話時南笙起身,在南嘉說出什麼離譜話之前,向王上和大皇子行了一禮後走到大殿中央,提起裙擺不卑不亢的一字一句道
“兒臣狀告大皇兄通敵叛國,罔顧生靈”
“說完後頭重重的朝地下磕去”
“你信口雌黃”而後也重重的跪在地上。
“皇兄不必遮掩,更不必害怕,父王英明神武,自有判斷”南笙說的情真意切,從袖中拿出證物“父王,此物是皇兄與敵國互通來信”
“請父王明鑒”
大皇子南嘉死死盯南笙手裡的信件,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瞪了送信的那人一眼。
南笙将信件和其他證物一并交給掌事公公,兩人眼神對視,那人快速拿着證物呈在了南禦面前。
南禦隻是輕輕瞥了一眼上面擺放的東西,信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塊玉佩,那塊玉佩就足以證明南笙說的是真的。
南禦輕輕敲了幾下桌角,大殿内烏泱泱的跪了一片。
都在高聲齊呼,王上恕罪。
南禦面無表情的吐出“大皇子,禁足,無召不得出。
帝王輕輕的一句話決定了大皇子接下來的命運,大殿中無一人敢反駁,隻想躲得遠遠的生怕帝王弑殺的性子爆發,将刀揮到他們的頭上。
直到宴會散去,衆朝臣還是戰戰兢兢,身冒冷汗,不敢松懈一口氣,直到出了宮牆才敢放松一刻。
回府的馬車上
“阿笙,沒事吧”
“沒事,怎麼了”
葉洵點頭明了,靠着馬車迷迷糊糊休息,南笙将她的頭按在自己肩膀上,葉洵自動尋了一個好姿勢睡了過去
“帝王就這麼信了你說的”
“不需要查真僞嗎?”
南笙搖搖頭“不需要,因為那塊玉佩就足以讓他變成可能”
“宴公子,其餘的我想你不必知曉”南笙打斷宴安即将要說出口的話語。
葉梵低下頭明白現在他的确沒有身份來關心這件事。
三人各懷心事的回到府中。
............
夜半
公主府來了五位不速之客。
在司令休息的房間,這個房間在這個夜晚消失了了。
屋内
【假面】出了薔薇和檀香之外,其他人正式會面。
然後一行人交換着得到的信息
“現在屬于是什麼情況”
旋渦率先發出第一聲靈魂拷問。
“如我們現在所在的時空,不出意外的話,是湖底剛開始那一群身着甲胄的人的國度”天平為旋渦解釋了一番。
“沒錯”王面也同意。
“那具體是什麼情況”
幾人紛紛将目光移向葉洵,葉梵疑惑為何要将目光看向自家孩子。
“額,看着我幹嘛”
“小洵兒,說呗”
“對,現在不是賣關子的時候,今天宴會上的那件事,是怎麼回事”
“現在我們處于的是這個王朝的末世時期,距離這個王朝覆滅隻剩下三年。”
“不出意外的話,檀香和薔薇也快要出現了”
“至于今天的那件事,你們就當成皇室的醜聞看看就成了,至于深入的那就涉及到皇室秘聞”
“更是這個國家覆滅的根本原因”
天平摸着下巴回憶着今天發生的事情,說出自己的猜測“難不成是因為那個玉佩,那個玉佩和皇室秘聞有關,那位公主拿出書信時,帝王沒什麼表情,可當她拿出玉佩的時候,帝王的表情有一絲變化,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所以,玉佩是什麼開關嗎?”
“準确來說,不是,隻是那個玉佩象征着皇家身份,每一位皇室成員都有,而每個人的玉佩都不一樣”
“而哪位皇帝看到玉佩時輕敲桌案是在思考,也是在定奪,他首先要保證的是皇室的秘密不被發現”
“所以,他先處理了皇子,那接下來就是公主了”天平接話道。
“對,是這樣”葉洵回想着當時的慘狀,閉上眼強迫自己不去想。
“皇室秘密,你知道嗎?”葉梵一開口直接直擊問題中心“或者我換一種,皇室秘密是神秘嗎?”
葉洵目光落在燭火上,凝視那團微小的火光良久,眼中浮現嘲諷的神色“不是,是煉制人族,将他們作為養料供奉給神秘”
葉梵将手骨握的咯吱作響,深深皺着眉眼“你說豢養人族供奉神秘,是”
“南笙能拿到那塊玉佩是因為她觸及了皇室的秘密,而她将被作為皇室摧毀的目标”
葉洵一字一句道“公主她現在孤立無援,不,或者說觸碰時整個皇室及其利益集團都是站在了她的對立面”
“就連百姓中也不乏有攻擊她的人”
“孤立無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