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開口“星月,去幫我将阿慈和阿夢叫到這裡可以嗎?”
星月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見禮後退出房門去尋将軍。
路上星月疑惑“公主到底怎麼了,怎麼前一秒讓将軍好好休息,下一秒就要找呢,還在擦劍,難不成要殺人”
星月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為什麼,隻能去找人,還沒到廂房就看到将軍她們和宴公子在一起。
星月朝三位行禮後起身“謝将軍,于将軍公主有請,還請兩位将軍同奴婢走一趟”
薔薇檀香互看一眼,又看向葉梵,滿眼疑問。
“知道了,帶路吧”
“是”
跟在星月後面的她們,這公主怎麼回事,怎麼就要找我們,難不成暴露了。
“是”
薔薇和檀香瞪大眼睛看向司令,什麼時候暴露的,她們裝的很像啊,軍營裡面那一群人根本沒發現啊。
怎麼回到王城就被發現了,這麼離譜的嗎?
“是,她是靠猜測,,但也會猜的八九不離十,将你們叫過去不過是為了印證猜想罷了”
“我去,這麼聰明”
“跟小洵有的一拼”
星月将她們帶到了一個蓮花樣式的建築處。
帶到後星月便退到一邊,薔薇在這方建築前轉了轉,感慨道“這玩意也太逼真了,這公主玩的真花”
一路上她看到的建築樣式遠不止一樣,奢靡程度是她不敢恭維的。
“阿慈還真是見一次感慨一次,這玩意在府中已有五年了,還是沒有習慣嗎?”
南笙踏着月色緩緩走到她們身邊,微風吹拂起衣擺,夜色中讓人不太看得清神色。
薔薇心想“這讓我怎麼回,有記憶但不多的薔薇表示和聰明人說話真累”
南笙沒關謝慈,自顧自的走到上面,望着前方“這方台子是我們十歲那年見王宮裡蓮花開的正盛時為了日日能見那番美景,本宮親手作畫,你費時親自搭建,總曆時八個月,完工那一夜在夜色的見證下,我們共跳了那一支祈月舞”
“這些你都忘了嗎?”
南笙将劍拔出劍鞘扔在地上,帶着劍緩緩轉身。
看向面前頂着熟悉之人臉龐的女子,将劍橫在她的脖頸處,緩緩開口“我的阿慈去哪了,你這個鸠占鵲巢之人”
說話間屬于皇室公主的氣場展露無遺,若說平常公主平易近人,那現在平靜無波瀾的眼神,周身刺的人發汗的顫的氣場,空氣逐漸變得稀薄。
薔薇看着橫在脖頸處的劍,又看向被司令死死摁住不得上千一步的檀香。
心一橫坦白。
“你是如何發現的”
将橫在脖頸處的劍輕輕推掉,右手将自己的武器化出來在手上把玩。
“在你說為何将軍回城無牌面時我便懷疑了”
“你很聰明,但你就不怕我把你殺了”
南笙聞言竟有些期盼“那你怎麼不動手”
醞釀惡人情緒的薔薇被這句話給弄懵逼了。
攤開手無奈的說“你就不不怕”
“為何要怕”
低下頭看向手腕處的镯子“你和阿慈她們是一樣的人,在這裡你們會被認為是怪物,是不詳”
“因為是不詳,所以人人喊打,即使你們從未傷過人”
“現在她們不在了,或許便不用承受人言了”
“可她們忘了把我帶走了”南笙擡頭看向面前人“你殺我後,能不能留下一封信,讓阿洵回來時可以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是,大哥,你是公主哎,一心求死,合理嗎?”
薔薇被弄懵逼了,轉頭看向不知何時趕過來的隊友們。
“你是不是下不去手”
“我自己來也可以的”
說話間将劍橫在自己的脖頸處“替我寫封信,就寫,對不起,阿洵,就可以了,謝謝”
劍又深了一分,準備動作時被一人死死握住。
南笙睜開眼氣呼呼的看向面前的男人“放手”
“不放”
天知道葉梵看向剛才那個場景有多害怕,十年不敢靠近的房間裡那幅永不會落灰的話,現在她的動作和上面一模一樣,好不容易找到愛人,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他會瘋的。
“你憑什攔我”
“..........”
“你想讓你的阿洵傷心嗎?”
南笙微微愣神“阿洵”葉梵趁南笙愣神之際奪了劍狠狠扔在一邊。
薔薇震驚,薔薇不解,薔薇疑惑,薔薇心疼。
“不是,這麼決絕,跟葉洵一樣,你倆一家人啊”薔薇表示她倆不是一家人都不信。
衆人不知什麼情況不敢說一句話,隻能看着這尴尬的氛圍。
還有總司令怎麼握住人家的手不放。
“我和阿洵當然是一家人,可我和阿慈啊夢更是一家人”
“如今她們走了,留我一人我活着什麼意思”
“不是,你死了,你家人怎麼辦”
南笙掙開被握住的手,死死盯着頂着謝慈臉的人“家人,早死全了”
.............
“對不起”
“不必,你是人是鬼,把阿慈的身體還回來,我為她們刻碑”
久不說話的檀香開口“公主,目前怕是不可以。”
“所以,你要我日日看着不是我的家人頂着我家人的身體”
檀香不發一言。
“那你們還不如殺了我,讓我和她們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