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沈荇之翻開自己的法治手冊，翻到《民法典》婚姻家庭編，“主支為鞏固權力，長期用旁支子女獻祭...”

“不是，問題不是這個吧…”姜湘北剛為沈家雙胞胎祈福完畢，就聽到沈荇之自己在一邊喃喃。她自言自語也就算了，還抓錯重點了。

“問題不應該是她最後的那一句話？”姜湘北歎氣道，“而且你看民法典有什麼用啊？”

沈荇之無視了姜湘北的話，自顧自收起手冊，走向帶有血紅族譜的青磚。

沈荇之的指尖撫過青磚上的血色族譜，法治手冊在她掌心投下菱格陰影。姜湘北走過來蹲在一邊，用銅錢碎片随意地拼湊着什麼。

“姜湘北…你在幹嘛？”

“怎麼？好奇啊？”

“…”

“好奇就來看看啊。”

沈荇之低頭望向地面，隻見地上是姜湘北用銅錢碎拼出的一行字————看的人是狗。

“……”

“…你好無聊啊。”

“哦，不管。反正看的人是狗。”

“你不也看了嗎…”

“哦，不管。反正你是狗。”

“姜—湘—北—”

“嗯？”姜湘北不知什麼時候跑到雙胞胎骸骨那邊去了，她指向雙胞胎骸骨間纏繞的暗紅絲線，“這玩意為什麼看起來和跑道熒光粘液的成分一緻？”

沈荇之被這麼一打斷便忘了脾氣也湊過去說到：“什麼？”

“就是熒光海藻提取物，混合抗凝血劑啊。”姜湘北用棉簽沾了點，作勢要往沈荇之那頭伸去，“你聞聞？”

沈荇之還真就探身過去聞，鼻尖幾乎要碰到棉簽，她用力吸了吸：“我聞不出來。”

“你當然聞不出來啊，你之前又沒聞過。”姜湘北聳了聳肩。

“那你讓我聞幹嘛。”

“讓你有點參與感，不然你太無聊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