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輕飄飄的,也不知道我怎麼回的屋子,躺到被窩裡的時候整個人還處于暈乎乎的狀态,谷地仁花喊了我很久我都沒有聽見。
她無奈的晃了晃我,我這才回過神來看着她。
“月醬,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已經躺下的清水潔子聞言坐起身來,目光擔憂地看着我,她往這邊坐過來了一點,伸出手摸我的額頭:“有點熱啊。”
什麼!體溫居然都升高了嗎!?
“沒事啦,真的沒事。”我打算含糊過去,本來想說出原因讓她們别擔心,但是因為羞恥心開不了這個口。
想到這裡我震驚了,我居然還有羞恥心嗎?
“真的沒事嗎?”雀田薰也坐起來擔憂的看着我,勸說:“還是不要勉強哦?”
我用被子捂住臉:“我沒事!真的,不會生病的!”
在我再三保證下,她們才放下心去睡覺。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我差點跪到地上去,一摸腦袋好像有些低燒。居然真的生病了,flag不能亂立啊,怕了,真的怕了。
慢吞吞坐下,緩了緩我才起來,還好現在她們都沒起,不然又要擔心了。我走到床邊把窗簾拉開,在一陣賴床的嘤嘤嘤過後,她們也都起床了。
我在她們去洗漱時從藥箱裡翻出來一片感冒藥吃下,希望我人沒事。
去做食堂做早飯,今天早上做的是蛋包飯,沙拉,味增湯,面條,還有煎鹽水火腿。等到男生們起床來吃飯,我就聽見烏野那邊又吵起來了,扒着取餐口看了一眼,心道果然。
澤村前輩不在。
菅原孝支拄着臉無奈的制止他們,搬出來澤村大地壓着他們,他們果然就老實了。
吃完飯稍微休息一下,今天的練習賽就開打了。
非常熟悉的場景,依舊是連輸,烏野依舊在青春。
中午到時間了,我們幾個經理準備去做飯,一出門才想起來有東西落在體育館。我和清水學姐說了一聲就跑回去拿,體育館裡面碰碰碰的擊球聲就沒停過。
我拿了東西就準備起來。
“新垣,躲開!!”
“危險!!”
人聽見有人呼喚自己的名字就會回頭,我就看見一個黑影朝我的臉沖過來,然後......
“碰————”
在與之親密接觸的一刹那,從那個熟悉的觸感我得知那道黑影是排球,下一秒就直接趴在地上了。
後腦勺着地那種 。
面部的疼痛愈演愈烈,最難受的當屬鼻子的酸脹感,腦袋也是一陣眩暈感,我一時沒有起來,不如說沒力氣起身。
日向翔陽最先跑到我身邊,他握住我的那雙手涼的像是冰坨子,他聲音幹澀顫抖:“月,你沒事吧?月,能聽見我說話嗎?”
能,能聽見。
雖然被球悶臉很疼,你這樣我也很感動,但我不是快要死了,謝謝。
身邊呼啦一下子圍過來一堆人,什麼烏野的、枭谷的、音駒的,一個個面色擔憂的等着我回話。
菅原孝支蹲在我面前,伸出兩手指問:“這是多少?現在在哪裡?我是誰?”
“……”我眨了眨眼,“7,烏野,大地前輩。”
“……”
“……”
澤村大地看向木兔光太郎:“切腹謝罪吧,木兔。”
“啊啊啊啊啊!!!”木兔光太郎一陣尖叫,随後拍着胸脯保證:“我會對你負責的!請等到法定結婚年齡我就娶你!!”
赤葦京治忍耐着說:“木兔前輩,請安靜點,你這樣會讓新垣頭更疼。”
“而且,我想新垣也不會需要木兔前輩負責。”
“赤葦你這句話好過分啊!”
澤村大地皮笑肉不笑地說:“是啊,不需要。”
我樂出聲來,他們聽見笑聲都朝我看過來,月島螢憐憫的看着我:“砸傻了啊。”
“你才傻呢,攔網弱爆了的月島君。”我這陣有了一點力氣,捏捏日向翔陽的手。
他立刻明白我的意思,小心翼翼地扶着我起來。
我用一言難盡的眼神看着木兔光太郎:“我暫時還沒有和你結婚的打算,木兔前輩。”
“木兔前輩,睡多了對腦子不好,該醒醒了。”我碰了一下後腦手,疼得嘶嘶抽氣,皺着眉頭盯着木兔光太郎:“請賠償我每天一聽闊落到合宿結束為止。”
“好、好的!!”
黑尾鐵朗忍不住吐槽:“到底誰是前輩啊……”
“可樂喝多了不好啊…”夜久衛輔哭笑不得。
我的語氣十分堅決:“不行,就是可樂!我是受害者,聽我的!”
“我也覺得…….”菅原孝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打斷了。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這事聽我的,就買可樂,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