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我往後一仰趟在地闆上看着天花闆。
......磕了一下後腦勺,好痛。
“啊啊啊!!月醬死了!?”
木兔光太郎蹭地一下跑到我旁邊,吓得我一下坐起來。
“我就算今天拒絕了木兔前輩的求婚也不至于咒我吧。”我說完站起身,擡頭就看見了巨型貓頭鷹的臉漲的通紅,語氣稀奇:“木兔前輩居然是會臉紅的人嗎?”
“我我我當然也是會臉紅的啊!”
赤葦京治略微無奈的看了我一眼:“不要再逗他了。”
“抱歉,因為和欺負翔陽一樣有趣。”我誠懇道歉,活動了一下身子。
這硬邦邦的地闆剛坐一會兒就坐的人屁股痛,我還不好意思當着他們的面揉屁股,氣死了。
“對了,頭沒事了嗎?”黑尾鐵朗的視線停留在我的腦袋上。
我比了個OK:“完全沒問題!”
“唔,月醬不勸一勸眼鏡君嗎?”黑尾鐵朗摸了摸下巴,好奇的看着我。
赤葦京治和木兔光太郎也看向我。
我學着他的樣子也摸了摸下巴,猶疑地問道:“這話題跳的有點快吧?”
“哎呀,回答一下嘛!”黑尾鐵朗催促。
我聳聳肩,十分冷酷地說:“我不勸啊,我哪知道他喜不喜歡排球?不喜歡勸了也沒用。”
“而且他個子雖然很高但是再繼續混日子離被換下去也不遠了,排球注重身高,但身高也不是全部。”
“他不努力就會被努力的人超過去,繼而換下首發,有的是人想要那個首發位。”
我看着黑尾鐵朗和木兔光太郎臉上的表情忍不住笑了,歪頭看着他們:“對于我而言能赢的人才有用啊,沒用的人自然要被換掉,難不成講究情分輸了比賽嗎?”
“春高是烏野三年級最後的機會,首發必須要是有實力赢下的人。”
“當然,做決定是教練。”
我抻了個懶腰,看着消化我的話的三人,抽了抽嘴角:“你們這是什麼表情啊?我又不是什麼魔鬼。”
“不,我覺得就是吧。”黑尾鐵朗的眼眸裡湧現出無語,吐槽道。
頭發有些松了,我幹脆拽下頭繩,雙手抓了幾把頭發弄成一個高馬尾紮緊,為自己辯解:“我真的不是什麼魔鬼。”
“月島螢繼續不努力,他的朋友山口忠又不會看着他這樣下去,沒準就找他給他罵一頓罵醒了,然後他找個誰傾訴一下自己的苦惱。”
“月醬很了解眼鏡君嘛——”
“黑尾前輩請不要笑的那麼猥瑣。”
“黑尾前輩請住手,我今天剛被木兔前輩的扣殺砸到頭。”
“不、要。”
赤葦京治被迫充當和事佬将我和黑尾鐵朗拉開,再過一會兒,沒準木兔前輩就會加入。
“月醬受傷隻能是單人攔網了啊。”木兔光太郎有些失望地看着我。
什麼?你居然有這種讓我陪你訓練的危險想法!?
我指着自己,不敢置信地說:“我這個身高,蹦起來都不一定有你高,你居然想讓我陪你訓練幫你攔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黑尾鐵朗抱着肚子大笑,指着我說:“怎麼看你都是擔任赤葦位置傳球的人吧?”
硬了硬了,拳頭硬了!
眼見又要爆發一輪新的小學生吵嘴,赤葦京治忍笑說:“咳,再磨蹭下去就聯系不上了。”
我看見你那上揚的嘴角了,不要裝作沒有笑的樣子,我明明就看見你有在笑!
氣哼哼地坐在地闆上看他們練習,赤葦京治臨上場前将外套遞給我,很早就注意到那件與季節不相符的外套了,有些疑惑他為什麼夏季帶着一件外套。
燈光打在他的頭頂上,落在陰影中的眼眸不像是白天能夠瞧見瞳孔的那一抹漂亮的墨藍。
但因為那抹溫和的笑意,他的眼眸依舊像是有着星光。
“晚間體育館還是有些涼,女孩子坐在地闆上時間久了也不好。”
“不介意的話,墊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