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和貓又教練準備去拼酒的路上被截住的,武田老師隻是念了一下我的名字,我就老老實實跟着去醫院了。
一到醫院做一系列檢查,在等待出片的時候,武田老師推了一下眼鏡:“新垣同學。”
“......是!”我應答之後立刻開始自我檢讨,“這事情是我不對,我反省,我對不起社團對不起老師對不起學校!”
武田老師一噎,最後還是對我進行了一番深刻的教育。
片子出來之後,醫生确認沒有顱内出血,于是就告之武田老師如果我第二天出現嘔吐、頭痛就趕緊來醫院就醫,随後安排了護士帶我去冷敷。
等到都處理好傷,武田老師就帶着我回了森然高中。
輕手輕腳地回到女生寝室準備睡覺,結果一拉開門發現所有經理都沒有睡覺,全部嚴肅的盯着我。
空氣一時間有些安靜,我沉默了一下關上門又再次拉開,還是剛才的場景。
好的,不是撞頭之後出現的幻覺。
我關上門就往外跑,結果轉身就看見了黑着臉的澤村大地和菅原孝支。
我死了。
“我真的沒把黑尾前輩和木兔前輩怎麼樣.....”我率先坦白。
澤村大地被我氣笑了,想要戳我的頭又克制住,指着我說:“我們要說的是這個嗎!?你給我好好想!”
我小心翼翼地擡頭瞅了一眼他的臉色,猶豫了一下,試探着問:“那是我嘲諷黑尾前輩和木兔前輩技術爛的事?”
菅原孝之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震驚地看着我:“你還嘲諷了黑尾和木兔技術爛??”
顧忌着現在基本都睡了,澤村大地壓低了聲音但怒氣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你打什麼架!黑尾和木兔那麼高再給你打了怎麼辦!”
聽見澤村大地的話,菅原孝支一時無言,他忍不住吐槽:“也不是這個吧!難道不是她把自己給弄傷了嗎!”
“對,打架把自己弄傷了像話嗎!不是!怎麼能打架呢!”
剛走出來的清水潔子聞言瞪了兩個人一眼,澤村大地和菅原孝支一下啞火安靜下來。
清水潔子看着我良久,最後歎了口氣,摸了摸我的頭溫柔的教訓道:“以後不可以這樣了知道嗎?我們會很擔心你的。”
“仁花醬已經被吓哭了還要去找枭谷的主将和音駒的主将,你要愛護自己,知道嗎?”
教室内的燈光被門所阻隔,卻依舊為披着外套的少女隴上一層光,她眉頭蹙起,目光擔憂地看着我。
這麼溫柔誰頂得住!?
我抓住清水潔子的雙手,鄭重地和她保證:“潔子學姐!我明白了!”
于是育兒大會就此解散,我今晚是面朝大地睡的,後腦勺一碰就痛,更别提壓一晚上了。第二天被鬧鈴叫醒的時候已經不見她們人影了,想來是為了讓我多睡一會兒就沒叫我。
第一回體驗到晚起的快樂,我哼着歌前往食堂。
生川和森然的主将看見我之後給我比了個大拇指,語氣中的誇贊毫不掩飾:“小姑娘很不錯嘛!居然打了木兔和黑尾那家夥!”
“?”怎麼傳這麼快?
我聽了一圈下來,整理了一下版本,做了一個綜合:大概就是現在傳成了我一個人單挑了三個一米八以上的壯漢,打趴下來兩個,赤葦沒有攔住我。
我何德何能擔任此殊榮,謙虛地擺了擺手,然後端着餐盤離開了。
繼續繼續!都繼續吹我!
澤村大地朝我招招手:“新垣啊,來,坐這邊。”
正準備前往音駒和神仙快樂挑食的我硬生生停下腳步,人啊,就要有點骨氣。
能别人一說什麼就是什麼嗎?能嗎?
能。
我端着餐盤…嗯…坐在了澤村大地和菅原孝支中間。
一頓飯吃得我渾身難受。
木兔光太郎已經低沉了一晚上加一早上了,被調侃的黑尾鐵朗有苦難言一想起來當時胳膊上的觸感他這張老臉就忍不住泛紅,孤爪研磨看見之後沉默片刻,給了他五個字。
“阿黑….好惡心。”
月島螢……月島螢被西谷夕和田中龍之介鎮壓了。
至此第三體育館單挑事件暫時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