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診所,老爺爺認識我們兩個,看月傷的這麼嚴重就想給她抱進去,但是月她……又拒絕了。”
“她說……「自行車能推進去嗎?我怕放外面丢了,我今天沒帶車鎖诶。」”
“老爺爺都要氣死啦,最後拗不過月,自行車到底是推進診所了。月還提議能不能先把大門鎖了,怕有人進來把車偷走。”
“老爺爺說「沒人稀罕你那掉了鍊子的破車」,月還挺不服氣,但還是乖乖的走進去了。”
赤葦京治揉了揉太陽穴,試圖找出一個理由:“……這車有什麼紀念意義嗎?”
“并沒有,隻是一輛普通的自行車……”日向翔陽說完被我瞪了一眼,他抖了一下繼續說,“處理好傷口,老爺爺說給月的家人打電話,讓人來接。”
“月醬又拒絕了是不是!”木兔光太郎搶着說。
“是的,月說「我要去路口修自行車那裡把車修好,我得把車騎回去。」,老爺爺已經不想管她了,氣的把我們趕出去了。”
“我不玩了,你們這針對我!”我氣哼哼地把牌扔到中間。
“你這純粹就是自己針對自己吧。”月島螢說道。
我一臉正義凜然:“我這也是為了黑尾前輩好!我抽到這次鬼牌是賭上了黑尾前輩後半輩子的桃花運啊,在玩兒下去黑尾前輩怎麼辦!”
“所以說你為什麼要賭上我的桃花運啊!”
“因為我抽不到鬼牌嘛!!”
“你可真是理直氣壯啊!”
日向翔陽想要安慰黑尾鐵朗,他便将自己的事情講給黑尾鐵朗聽:“沒關系的,我也一樣啦 ,月賭過我很多運道了!”
“這是安慰嗎!?”
遊戲繼續,我又抽到了鬼牌,一把鬼牌亮出來,黑尾鐵朗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為了我的名譽着想,語氣溫和地解釋:“請放心,這回事木兔前輩的桃花運。”
“......新垣,比起黑尾,木兔前輩更容易孤獨終老。”赤葦京治歎口氣,誠摯地建議道:“下次換一個吧。”
“赤葦你好過分!!”
我一時間想不到懲罰,孤爪研磨見狀,語氣平淡地詢問:“建議我來嗎?”
“你請!”我立刻雙手奉上紙牌。
孤爪研磨:“就選一個人幫另一個人剃頭發吧。”
“!?”
“.......?”
我摸摸下巴,“那就......1号給2号剃頭吧!”
“新垣月,”黑尾鐵朗念完我的名字,沉重的吐出一口氣,“唉,我是2号。”
孤爪研磨微微一笑,将地上的紙牌翻過來,上面赫然寫着“1”。
“我是1号。”
赤葦京治笑了,“這個懲罰很有趣。”
“我也很期待新發型啊,黑尾!”木兔光太郎笑的幸災樂禍。
我可以發誓沒有看過研磨的紙牌,也沒有堵上什麼奇奇怪怪的運氣,難道這就是非極必歐?
“研磨,我們可是從小就認識的。”黑尾鐵朗采用懷柔戰術。
孤爪研磨點頭,“放心吧,阿黑。”
找不到剃頭的東西,我們隻好用剪刀代替,反正貼着頭皮剪也差不多吧?
事實證明,孤爪研磨真的很顧及多年情分,隻剪掉了一小塊頭發,并且還可以用那狂野不羁的頭發擋住。
體育館的大門被人敲了敲,我看過去發現是清水潔子。她理了一下有些亂了的頭發說道:“食堂還有半小時就要關了。”
我和孤爪研磨對視一眼,确認過眼神,是不想吃飯的人。
黑尾鐵朗仿佛知道我們在想什麼一樣,在我們起身準備開溜的時候一左一右捏住我們的後脖頸說道:“别想跑啊,給我好好吃完飯啊!”
我歎了口氣,“活該你單身。”
“我單身你也要老老實實給我去吃飯啊!研磨你也是,别老是想跑!”
“阿黑……”
至此,第三體育館國王遊戲以食堂即将關門而終止。
但是這就結束了嗎?怎麼可能。
第二天早起,夜久衛輔指着黑尾鐵朗的頭發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黑尾,你這是什麼啊!秃頭了嗎!?”
黑尾鐵朗的發型每天看着都是一樣的,但還是會有細微的不同,畢竟不能每天都睡出同樣的發型。
很不湊巧的是,今天睡出來的發型遮不住那塊秃頭的地方。
他一邊捂着頭發一邊去枭谷找木兔光太郎借發蠟,在木兔的嘲笑下弄好頭發,剛出門就聽見滿走廊都是笑聲。
“哈哈哈哈哈!黑尾秃頭了!”
“真的假的!?哈哈哈哈!活該!”
你們這兩個不尊重蔬菜的家夥,他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