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忠慌忙搖頭,幹笑兩聲:“沒。沒事,哈哈……”
月島螢蹙起眉,啧了一聲問:“新垣你早上吃的什麼?”
“月島,我很理解現在沒話題聊急需一個話題,可是吃了沒這個話題由你說出來就帶了那麼一點驚悚的意味。”
我長籲一口氣,現在沒有空餘的手撫慰一下受驚的心髒。
山口忠恨不得自己在車底,可在場的自行車車底實在不頂用。
我也沒有那麼壞,本着為數不多的善良為月島螢解了個圍。
“月島你早上吃的什麼?”
我估計月島螢是體會到了我當時聽他這麼問的驚恐,沉默了片刻之後歎氣道:“算了,閉嘴。”
這不就懂了嗎?
我們仨安安靜靜的走到了校門口,他們居然還陪我鎖了車子,這太不可思議了吧?
看着山口忠的表情,我知道了不止我一個這麼想的,頓時心裡感到寬慰。
當我們仨走到更衣室的時候,換好衣服往外走的菅原孝支看見我們之後傻掉了。
我懂。
我懂你的心情啊!菅原前輩!
“早?”菅原孝支愣愣的說道。
今天的太陽似乎還是從東方升起,那麼就是他沒睡醒嗎?
“菅原前輩早。”我朝他點點頭回問道。
月島螢和山口忠點點頭,“早。”
我往樓梯上走,菅原孝支下意識往旁邊讓了讓,我禮貌地說了聲謝謝。
菅原孝支機械的回了我一句不客氣。
瞧瞧,多麼模範的前後輩關系。
我到更衣室換好衣服之後剛出門就看見了風風火火吱哇亂叫的日向翔陽沖進了隔壁的隔壁的男子更衣室。
瞧瞧,多麼朝氣的高一新生。
邁着歡快的步伐走到了第二體育館,在門口換了鞋就進去了,我和清水潔子以及谷地仁花打過招呼後就和她們站在一起,今天的部活除了我要幫忙練習他們的接球外就沒什麼經理做的了。
部活結束之後我趕了最後一趟新幹線到了東京,打車去了我媽家,吸了一會兒貓撫慰一下我疲憊的心靈。
我從它肚子上起來,神色複雜的看着它,“你怎麼胖了這麼多?”
我看着肥貓歎了口氣,給我媽打了個電話說我又來東京了,深知我什麼尿性的親娘直接就問我「這次來是誰找你幹什麼事兒?」
我沉默了一下,老老實實回答道:“一個前輩帶我吃蛋糕。”
「行啊,豬終于會拱白菜了。」我媽欣慰地說道。
“不應該我是白菜嗎?”我試探着問道。
我媽似乎在打字,敲鍵盤的聲音從電話傳來:「你覺得呢?」
我立刻改口,“我是豬。”
「行了,我忙着呢,挂了。」
我媽高貴冷豔的挂了電話,我則是癱在沙發裡攬着我的貓懶了一會兒
半晌,伸手把躺在我身上的貓推了下去。
“太沉了。”
我換了個地方繼續懶——我媽的按摩浴缸。那邊是播放着番劇的電視,這邊喝着我八二年的闊落。
這小日子,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