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翔陽如有同感,卻還是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道:“沒關系,我也沒有長!”
………完全不需要這種安慰啊!!!
音駒我們已經來過一次,所以這次相當的輕車熟路,我和潔子學姐她們先到教室存放東西,緊接着就去體育館準備。
我跟在日向翔陽和影山飛雄身後,還沒進體育館就聽見了木兔光太郎的聲音。
“heyheyhey——!月!趕緊來攔我的扣球吧!”
人間大喇叭,這五個字在心裡一閃而過,我進去之後故意問他:“我為什麼要攔木兔前輩的扣球?”
諧音梗扣錢,但我這不是諧音梗啊!這個是名副其實的兩個tsuki啊!
“什麼!?”木兔光太郎恍然大悟:“對哦!!有兩個月啊!”
留下懷疑人生的木兔光太郎,我朝赤葦京治和小見春樹微微鞠躬就跟着歡呼雀躍的日向翔陽往裡走。
我看見在那邊熱身的孤爪研磨立刻笑容滿面的朝他擺手:“研磨!”
“……月,路上辛苦了。”孤爪研磨淺笑。
“咳咳——”黑尾鐵朗咳了兩聲彰顯自己的存在,面上是一臉假笑。
他讓這兩個人忽悠慘了。
我這才注意到孤爪研磨旁邊站着的黑尾鐵朗,上下打量他一眼:“黑尾前輩注意身體啊,是體虛嗎?”
黑尾鐵朗:“?”
他不信對面的人會不知道這是假咳。
黑尾鐵朗伸長胳膊一把将我夾住,另一隻手使勁兒揉搓着我的腦袋:“前輩我身體健康!”
孤爪研磨忍不住皺眉阻止道:“阿黑。”
“黑尾你這家夥在做什麼!快松手!!”夜久衛輔瞬間想起第三體育館的事情,一下跑過來拉開他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檢查了一下我的情況,“新垣,沒事吧?”
沒事,但再晚一點,有事的就是他!
我深吸一口氣,對着夜久衛輔溫和一笑:“我沒事兒,夜久前輩。”
說完,我解開發繩整理被揉亂的頭發。
“我說你這家夥,一次兩次的,怎麼總和人家小姑娘過不去?”夜久衛輔說完睨了一眼黑尾鐵朗。
黑尾鐵朗:“?”
誰和誰過不去啊!你搞清楚一點!
等我的頭發整理好,夜久衛輔又和我道了一次歉:“抱歉啊,新垣。”
“夜久前輩放心,我明白的。”我對着夜久衛輔乖巧一笑,得到他的一個摸頭後就看見他又瞪了一眼黑尾鐵朗。
黑尾鐵朗扯扯嘴角,裝吧,就繼續裝乖吧。
烏野那邊還有事情,我不能都扔給清水潔子和谷地仁花,于是又噎了黑尾鐵朗一句就跑回烏野那邊。
上午訓練賽的第一場就是和枭谷打,仿佛是為了報上次被針對的仇,這場比賽木兔光太郎格外興奮,狀态十分不錯。
期間擋掉幾顆流/彈,手都被震麻了。
等打完一上午的訓練賽,我下意識的要提前去食堂準備午飯,被憋笑的谷地仁花拉住。
清水潔子也沒忍住笑着說:“月醬,在音駒不用我們來準備飯的。”
我一把捂住臉,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距離午飯還有一點時間,日向翔陽也不休息,拉着影山飛雄在那裡練習配合。
而午飯時間一到,他就像是脫缰的野馬、下山的野豬,向食堂猛沖。
一般這個時候我都會和仁花醬嘲諷他八百年沒吃過飯,可前提是他沖出去的時候沒有拽上我。
影山飛雄黑着臉喊他又搶跑,兩個人宛如小學生一般。
一路上我和傻孩子在前面跑跑跑,影山飛雄在後面追追追。
這一路上我都用殺人的目光注視着他,結果日向翔陽一點感覺都沒有,一到食堂他就語速飛快的和阿姨說都要什麼,還順便幫我要了一份飯。
看着被他塞過來的餐盤,上面基本上都是我愛吃的,于是我歇了暗鲨他的心思。
中午吃飯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枭谷的主将副主将,音駒的主将和二傳,這四個都坐在我們烏野這邊。
木兔光太郎率先解決美味的天婦羅,他叼着天婦羅看向黑尾鐵朗:“黑尾,為什麼突然喊我們過來吃飯啊?”
黑尾鐵朗笑得和善:“大家都是兄弟院校,增進一下友誼,再說木兔你不是也很長時間沒看見月了嗎?”
我信你個鬼。
心裡敲響警鐘,我如臨大敵地看着黑尾鐵朗,他不會是準備自爆吧!
黑尾鐵朗笑的和善,張口便是一句讓我差點原地暴斃的話:“怎麼上次來東京不叫我呢,我還想好好招待一下月醬呢。”
“诶!月醬又來東京了嗎!我怎麼不知道!”木兔光太郎驚奇地看着我。
黑尾鐵朗,木兔光太郎,就你們長嘴了是不是!?
他們兩個說話聲剛落下,烏野之父與烏野之母和藹的目光就投向了我。
這二位可以理解,但是月島螢你瞪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