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完我就覺得尬的要死,當時絕對腦子抽了才能有這種幼稚的想法。
好半天都沒有人說話,我感到臉已經燒起來,腳趾一陣抓地,恨不得挖出來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月島螢:“呵。”
……要死了。
我氣急敗壞地瞪了一眼月島螢:“我也知道很幼稚!”
看起來……自己也知道很幼稚呢。
菅原孝支哭笑不得,卻又趕緊打圓場,免得那邊幾個人笑起來讓場面更加惡化。
他清清嗓子,勉強壓住笑意說:“不幼稚,新垣相信我們能赢下地區賽前往春高,這很讓我很開心哦。”
原本聽聞自家經理要結婚而暴起的西谷夕和田中龍之介聽見解釋後安靜下去,又在聽見菅原孝支的話後再度激動。
西谷夕:“ohhhhh!龍!”
田中龍之介:“ohhhhhh!noya桑!!”
“太吵了。”緣下力一人一拳,十分公平。
清水潔子照顧着我的心情,開口道:“月醬,你要去洗澡嗎?能不能順帶幫我和仁花醬帶一下洗浴籃?”
這簡直就是雪中送碳,我忙不疊點頭,轉身就跑出去了。
我現在的一背影一定很狼狽,可這不應該!可惡,今日的一切,我記下了!遲早會還回來的!
就在人跑出體育館的一瞬間,黑尾鐵朗就彎下腰抱着肚子大笑,笑得肚子痛也停不下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孤爪研磨抱着排球,就那麼看着自己青梅竹馬大笑,你這樣笑,她聽見隻會更生氣。
不過他是不會提醒的。
笑夠了的黑尾鐵朗站起來揉揉肚子,擦掉眼角笑出來的淚水,閑不住的開始挑事:“所以萬一輸了的話,叫什麼呢?”
“果然還是黑尾月好聽吧?”
澤村大地:……?不會有這種萬一,謝謝。
木兔光太郎不服氣地大聲反駁:“木兔月也很可愛啊!”
“其實……月島月最好聽吧?”山口忠在這種激烈的氛圍裡試圖向他們證明月島也不差。
谷地仁花也伸手投出贊成的一票:“我也……我也覺得月島月很好聽。”
“菅原月也不錯嘛。”菅原孝支也笑着說道。
“連菅前輩你也!”西谷夕睜大了眼睛。
清水潔子也難得和他們一起說笑,十分正經地說道:“诶?可是我記得月醬說澤村很有那種久違的父愛的感覺,姓澤村應該不會很排斥吧?”
夜久衛輔:……其他人講講也就算了。為什麼烏野的這麼起勁?這個的前提是你們輸掉比賽吧?
額角青筋繃起,澤村大地聽得腦瓜仁疼,他咬着牙對這群人露出和善的笑容:“我說一個個就認定烏野赢不了是怎麼回事啊!别人也就算了!你們幾個是怎麼回事!!”
“對不起!!!”
夜久衛輔:果然。
在聽見「父愛」兩字時,他不由得聯系起以前,日向翔陽頓時興緻缺缺。
他看見旁邊滿臉寫着「這些人再說什麼」「可以打球了嗎」的影山飛雄,大叫一聲:“影山!給我傳球!”
影山飛雄一聽,立刻挽起袖子彎腰撿起排球朝他扔去:“趕緊把成功率給我提上來啊!”
“光我努力有什麼用!你也努力啊!”
“你這個呆子!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