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一年級都報了不少項目,唐澤和也我相信是自己報的,宮川星嘛……我不好說,沒準是被忽悠的。
我收集了一下排球部的人都參加什麼項目以及參賽時間,準備做個移動加油站,熟料這個想法甫一說出來就遭到緣下前輩的極力反對。
他大驚失色地看着我,像是想起了什麼可怕的經曆,大喊道:“那種事情不要啊!”
唐澤和也迅速而果決地拒絕了我,“謝謝學姐的好意,但是不用了。”
我忍不住哽咽,“怎麼還難産了。”
“……總會為新垣的一些奇妙用詞震驚。”山口忠摸了摸剛才猛地一跳的心髒,幽幽說道。
被無情拒絕後,我悲痛欲絕地靠在仁花醬的身上哭泣,“嗚嗚嗚所以說為什麼不讓我加油!”
谷地仁花發現自己講不出任何安慰的話,月醬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拒絕嗎!?那一整個賽季可怕的應援簡直在對手和友方心裡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
完全錯過的岩琦香理聽得暈乎乎的,又不太敢問學姐的傷心事。
日向翔陽頭疼地說道:“沒關系啦,月可以給我加油!明天就拜托月了!”
“真的嗎?”我吸了吸鼻子,擦掉不存在的淚水,看向日向翔陽。
對于青梅的變臉,日向翔陽十分熟悉,他一邊點頭,一邊拍了拍青梅的頭,“嗯嗯,真的真的!”
就算明天的加油是迫害也沒關系,反正他從小到大也習慣了:)
宮川星啃起了指甲,總覺得好心的前輩一腳邁進了地獄。
月島螢看着眼前的一幕啧了一聲,随後移開視線。
于是一群人就這樣鬧着收拾好體育館,烏泱泱地回去換衣服回家,在校門口分别時我還不忘再放一次狠話給月島螢。
“借物跑如果和我有關的話,絕對不會借給你的!”
月島螢敷衍地點了下頭,“啊,是嗎?真可怕啊。”
日向翔陽一腳蹬上踏闆,趕在戰火升級前把青梅拉出去,“啊啊啊——我好餓,月我們快回家吧!”
完全看穿日向翔陽想法的我恨恨地說道:“你居然向着月島螢!”
“……我、我是怕月你太厲害把月島那家夥氣死。”日向翔陽底氣不足地狡辯着。
嗯,一聽就知道是為了讓我消火故意說的。
但是聽了高興,我哈哈一笑,“沒錯沒錯,我太厲害了。”
日向翔陽:……真的敢應!
……
日子一天天過去,校運會也如期到來,吹奏部的表演結束是教導主任的冗長的講話,絮絮叨叨的演講似乎沒有停下的迹象。
我能夠站好幾場比賽不至于站不住這一段演講,但實在是沒耐心了。
“來一陣春風送走教導主任的假發吧。”我煩躁地摘下帽子重新戴了一下。
乍然聽到如此虎狼發言的谷地仁花扶額道:“月醬,小聲一點,被教導主任聽到就糟糕了!”
原本平靜無風的好天氣忽然刮起一陣大風,教導主任的帽子和假發一同飛上天空,初春并不刺目的陽光在哪光潔的頭頂一照竟然晃得人忍不住閉目躲開這鋒芒。
哦,該死的刺眼。
教導主任着急去追逐他重要的夢想,墨迹的演講匆忙中斷,現場一時間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谷地仁花:……月醬的嘴真的很靈驗。
我和仁花醬跟着班級找到地方坐下,日向翔陽的跳高在下午,跑步的在明天,也不知道這個是怎麼安排的,蠻迷惑的。
比賽看得昏昏欲睡,我靠在仁花醬身上閉眼閉合,最後睡了過去,女生的尖叫把我喊醒。
見我一臉茫然,谷地仁花解釋道:“到借物跑了,月島同學上場了,女孩子們就有點激動。”
“……那個人有什麼值得人尖叫的地方嗎?除了攔網。”我困頓地打了個哈欠,看向場上。
谷地仁花欲言又止,她也看向跑道上的月島螢。
……其實月島同學在學校裡還是有點人氣的,尤其是打敗白鳥澤進了全國大賽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