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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繡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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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明察,奴婢無半點虛言!”她深深跪伏下去。

周娥也跪下喊冤,吳家幾人也幫着說話。

一時間公堂之上亂糟糟的,像個菜市場。

“公堂之上,豈容爾等放肆!”

一聲驚堂木,驚得衆人閉緊嘴巴。

計大人:“你們主仆二人皆說自己有理,那可有憑證所證自己所言非虛?”

“這,這……”錢缇一時啞了口,下意識望向周夫人。

周夫人往堂前一跪,“大人,婦人乃周娥的母親,大人可否讓民婦與周少夫人滴血驗親?”

“可。”

很快,一名捕頭端了碗水上來,用銀針戳了周夫人無名指,擠出一滴血。

随後他來到周娥面前,周娥看着碗裡的血面色發白,身子不住往後躲。捕頭不耐,直接逮了,粗魯一紮,周娥的血順勢滴進碗裡。

捕頭迅速呈上,周娥垂頭捏着手指不知在想什麼,連吳易的關心都沒做反應。

瓷碗裡,兩滴血在計大人的注視下逐漸滾到一起,翻滾融合一圈後又分散開來,泾渭分明。

計大人擡頭,面色不佳地說:“血沒有融合。”

在場幾人,唯有吳家三人和周父震驚,吳易不由得松開手。

周娥神色平靜地說:“我就是周娥。”

“單憑滴血驗親又怎能證明我不是?若我不是,那你們倒是把真的周娥找來啊。”

“你又怎知找不到。”周夫人說:“敢問大人,若是小女已被殺害,可有辦法證實屍骨是小女的?”

計大人看向一側的師爺,師爺說:“可用滴骨法。便是用夫人的血滴在屍骨上,若是這血能滲進去,那便能證明屍骨是周小姐的,若是不能,那定然就不是。”

“那還得煩請大人去一趟周家祖墳,小女便被葬于此處,大人帶小女的屍骨回來一驗便知。”說完,周夫人向計大人說了周家祖墳的地址。

周娥的心怦怦直跳,周夫人此言,所以當時她是诓她的?周娥根本沒有被什麼陳家扔去亂葬崗,而是被周夫人收了屍!

她認識到這點,整個人都癱軟了,毫無形象地癱坐在地上。

而周夫人則是嘲諷地看着她,周父急于想知道真相,又礙于場合隻能在一旁幹着急。

吳家三人則是默默離周娥遠了些。

半個時辰後,許捕頭果真帶着一副棺木回來。

仵作從旁協助,首先便确定了這是一妙齡女子的屍骨,接着便是方才師爺提到的滴骨法。

屍骨灰白,血液鮮紅,兩種極緻的顔色沖擊着所有人的眼睛。

很快,大家便看到,周夫人的血慢慢滲進了那具屍骨中。

衆人嘩然,堂外的民衆也開始喧嘩起來。

吳家現在的少夫人,周家大小姐竟真的不是周家大小姐哩!

怎的?聽不明白?

那便是現如今的吳少夫人不知是何處來的,頂替了首富周家大小姐的身份呢。

衆口紛纭,讨論的人一下子便多了起來。

周夫人見此方才失态大聲喊冤:“求大人為小女做主啊!這女子殺了我兒,還……還活生生剝了她的皮縫在身上,可憐我兒死得太慘,求大人為她做主,求大人!”

在場衆人,除了知情的幾人,其他人聽了此話無一不咋舌,計大人更是結巴了:“周夫人說……說的什麼?剝皮?”

周夫人泣不成聲:“正是。木屏那丫頭忠心,拼死往那假貨臉上劃了一刀,大人可叫仵作大人上前檢查,若是不然,再重新劃一刀查看也行。”

她說着說着,忍不住含了怨恨的話語。

但衆人卻不覺狠毒,這可是剝皮啊,甭說是他們縣,便是州府都沒有這樣慘烈的案件呢。換做他們,定是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幾乎定了周娥的罪,接下來便是要證明周夫人方才的言論是否屬實。

兩名捕快按住周娥的雙手,将她的頭抵着交由仵作檢查。

傷痕已然看不清楚,于是仵作便拿刀先輕輕在她手臂上劃了一刀,再一刀。

果然,劃開了一層皮卻沒有流血,但劃開的那層皮已經與她本身的皮膚粘連了一大半,用不了多少時日便能徹底分不清了。

且從她脖頸處的疤痕來看,此事已昭然若揭。

“罪犯周……吳氏,你可之罪!”計大人連拍兩下驚堂木怒道。

她還未應答,吳母搶先說道:“什麼吳氏,大人我們家可不認!我們的兒媳婦是周家阿娥,可不是這殺人犯,這人姓甚名誰都不清楚,大人,小兒與之可不能算是夫妻呐!”

此言也有些許道理,這婚姻關系與本案無關暫可不提,但确應知道她是何人。

“堂下罪犯,姓甚名誰,速速說來!”

她低着頭不語,吳母沖過去擰了她一把,她吃痛擡頭,表情猙獰,兇狠道:“老虔婆,若不是你帶個道士回來,我又何至于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說完這句話,她低聲回了知縣的話:“回大人,民婦張紅英,東寬村人士。”

吳母還想辯駁,眼瞅着知縣老爺的驚堂木,隻含在嘴裡叽叽咕咕。

“張紅英,緣何殺害周娥?”

“為何?”紅英低低笑了,“她就像是天上的雲彩,而我呢,則像是地上的一灘爛泥,她過得多麼滋潤舒服啊,那又憑什麼呢?她還有那樣好的未婚夫,既然她讓我繡嫁衣,那就是選中了我,那就讓我來代替她享受這份人生,不好嗎?”

“賤人!你憑什麼!我的女兒憑什麼要你這等下人來替!賤人賤人!”

周夫人沖過去對她拳打腳踢,周義從後抱住她。

“放開!你放開我!我的女兒啊!”

周夫人悲痛欲絕,哭得不能自已,因為這等可笑的原因,她的乖兒便沒了性命。

何其不公啊!

周義止住了夫人的動作,知縣也拍案扔下一枚刑簽,判她秋後處斬。

在周夫人看來雖不解恨但已知這是最好的結果了,大喜大悲之下,她一下子暈了過去。

醒來後便聽錢缇說吳易在門外表忠心,說什麼不論如何,他便是周娥的夫君,周娥沒了,他願替周娥承歡膝下給二老盡孝雲雲。

周夫人隻讓錢缇出去告訴吳易,周娥既已在成婚前便死,婚約自當廢除,陪嫁的那些嫁妝也不用歸還,便當是全了這一場情誼。

吳易聽到後如何心情暫且不說,周夫人反正是沒了寄托,病了起來。

阿九自覺自己替了人家閨女,便用她鬼生所學,給周夫人托了個夢。

夢中周娥嬌憨,卻也真的懂了些事,她勸解母親不要過于悲傷,也讓父母再為往後做個打算,不論是抱養或是再生,不要膝下無人讓她擔心。

周夫人醒後,看着枕頭旁的手帕,想到夢中周娥給她擦淚的帕子,悲從中來,但卻也真的提起了精神,她自覺年歲已大要不了孩子,便同周義想法子從宗室抱養了一個養在身邊。

待秋後親眼看了紅英的行刑後,她便徹底放開了心懷。

有了周娥的教訓,她重新教導孩子,有了孩子的陪伴,周年複始,悲痛也逐漸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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