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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邪惡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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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出口處,已經有一人一妖守候在那。

見面的第一時間,房璃往姬師骨懷裡甩了一個白色的眼罩,姬師骨從善如流将它戴到右眼,十分自然,他扭頭看見身旁人緊繃的唇角,拍了他一下。

“别緊張。”

徐名晟:“……”

由于姬師骨拍了他一下,于是房璃的眸光也從他身上,蜻蜓點水般的,一滑而過。

看來是沒認出他。

徐名晟自知房璃精通易容,如果他要在這方面動手腳,恐怕很快就會被識破。他沒有用。

他用的是障眼法。

畢竟論法術,整個通天域,大概也沒幾個人能識破他。

“你們就是欽天監的?”

姬師骨立刻正色:“是的,在下先前司職于菁國欽天監,負責觀測形象,預言,看天氣,算命,無一不通。”他瞥了一眼徐名晟,“……這位也是。”

“預言看天算命,”廖燕往徐名晟的方向踏出一步,下巴擱在扇子頂,眯眼道,“無一不通?”

“……”

徐名晟颔首:“無一不通。”

廖燕挪開眼,扇子敲掌心,連說了三個“好”。

“那還愣着幹什麼?”他轉身,“走吧!”

守結界的還是房璃來時見到的那隻紅金絲福錢大襟馬褂的油皮青蛙,依舊翹着白花花的長腿,依舊舉着煙槍,依舊撥着算盤,哪怕是巡邏司的長官站在它面前,依舊是眼皮也不擡,邦邦敲兩下煙灰,噴出一個綠油油的霧圈來,“啵”的一聲,結界上就開了個口。

“馬上宵禁。”它掐着嗓子,好端端一隻青蛙,喊出來的聲音活像雞叫,“早歸!”

房璃記得,上一回下來的時候,地面上起了沙塵暴。

根據黃鼠狼的描述,難道每一回動用妖市到地面的通道,流骨碛裡就會引起一場遽烈的暴風嗎?

正想着,一陣冰涼的氣直撲面頰,眼前忽然一亮。

第一眼,房璃以為她看到了雪。

月光如同繡了珠光的綢緞,密密鋪灑在整片沙漠。

白日荒涼的炙野變成了凝固的雪浪,一道又一道的湧向天際,仿佛某張沉睡的遺作,神秘不可侵犯。

晝夜強大的溫差讓這支隊伍體溫驟降,房璃是這中間最不耐寒的,搓了搓手臂,前方的廖燕就像嗅到了血味的野獸一樣霍地回頭,緊盯着她。

廖燕的手上握着三個人的鎖鍊,鎖鍊連着封鎖靈脈的罪枷,他們三個但凡稍有異動,頃刻間就會屍骨埋沙。

甯死不放。

房璃擡頭看天。

同光宗山上時,她也望過星星。

但那裡的星星疏淡,像老者稀白的頭發,不勝凄涼。

而在這無邊際的荒沙當中。

仿佛将月亮一棒子敲碎,整個潑灑開去,銀河浩浩蕩蕩,奔流不息,夜的綢緞上灑滿鹽粒,好像抖一抖就會掉下幾顆似的。房璃從未有見過如此盛景,等廖燕喊她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看入了迷。

“……”廖燕放下手,這是已經開始觀天象了嗎?

隻不過,這三個人齊齊仰頭的樣子,還真有種别樣的滑稽。

差不多的時間過後。

姬師骨保持着仰頭的動作,背手,暗中戳了戳房璃。

“殿下,”他悄聲,“我要說些什麼?”

聽見熟悉的問句,房璃放空的眼神一凝,微微垂向漆黑天幕盡頭。

從前在菁國,每逢戰争,災年,瘟疫,民鬧,或者皇帝、妃嫔的歲壽,那就是房璃發揮作用的時候。

她需要問天,問知,預言,然後由姬師骨将谛聽之語翻譯成易懂的言文,呈交遞送。

所以,她與姬師骨的相見,往往都伴随着那一句。

殿下,我要說些什麼?

她看向昔日好友,嘴唇翕動,思考如何在這種情況下告訴他,她已經下定決心放棄谛聽身份,此生,都絕無可能再動用那種能力。

隻是還沒解釋,姬師骨旁邊那個一直沉默的人便開口。

“要看什麼?”

房璃一頓,廖燕接話:“苦海天象。”

“苦海”兩個字一出,房璃似乎感受到那人有一個輕微的擡頭動作,隻不過隔着半層兜帽沿,隻能看見誇張的鼻尖,看不清眼睛。

“織女北方星象朦胧,閃爍不定,恐怕風雲變幻,”他說,“要去苦海,不若再等上幾日。”

“……”

房璃很機靈,立刻接上:“不錯,尋常水路下點雨沒什麼,可那是苦海,稍有不慎,可能就有去無回。廖大人——”

“知道了知道了。”

廖燕擺手,收了收鍊子,鋒銳的眸光釘在徐名晟身上,“要等幾日?”

房璃:!

她迅速拍了拍姬師骨,寫了個數字;姬師骨無縫銜接拍了拍徐名晟,後者張開嘴,舌頭繞了一下,面不改色道:“三天。”

廖燕:“好,就三天。”

-

“所以就為了拖延這麼點時間。”

赦比屍再次做出了總結。

他看着杯中的殘茶,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愁眉苦臉的。房璃坐在桌子的另一邊,捧着臉,翹着腳,兩眼放空,道:“那個蜀閣一定有問題。”

房璃在妖市的食肆中服藥嘔血,故意引起旁人注意,為的就是将巡邏司裡關進活人的消息播撒出去。

如果太史慈明還活着,一定會想方設法找上來。

如果找不上來,個中原因,蜀閣作為妖市的核心機構,嫌疑是最大的。

“你到底在歎什麼?”房璃忍不住了,直起身,看向赦比屍。

“茶啊,”他撥了撥瓷杯,整個人像是病了,“全是茶,連口酒都沒有。”

房璃:“……”

她怎麼忘了,第一次在金蟾鎮見到赦比屍,他就是酒肆老闆。

沒想到了,還真是個實打實的酒癡。

“普璃。”普陳在叫她。

她轉頭,門口并肩站着兩道高大的人影。

“廖燕把我們安排到這了。”姬師骨還戴着眼罩,因為皮膚很白,所以白眼罩在他的臉上不很突兀,“說是關一起方便看押。”

關一起明明是更好合作協力吧?房璃抽了下嘴角,從善如流:“介紹一下,這是姬師骨,我以前……”她頓了頓,“的同僚。”

徐名晟:“……”

“女臣姬。這個是我在牢中認識的兄弟,”姬師骨接着道,信手摟住,笑得開朗,“很厲害的!會看星象呢,是吧?”

徐名晟:“一般。”

“别謙虛。”

房璃站起來,假裝熱絡,“你們不知道,他剛剛的表現可出色了——咦?”

她走近他。

兩個人僅一步之遙。

即使在室内,徐名晟仍舊沒有取下兜帽,陰影蓋住大片臉,深色的眼睛在晦暗中,凝目看向房璃。

她歪了下頭,似是困惑。

“這位公子,”房璃察覺到他的視線,一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什麼,她莫名其妙地哼笑了一下,“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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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蔔和寒羊正在地脈被吸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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