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客的要求？”許蘅思忖了會兒，問：“你這顧客是這倆其中一人？然後另一個是他偶像，就像我表妹追沈以沨那樣，會幻想自己當他女朋友，以這種畫圖的方式來滿足自己的願望？”頓了下，又補充：“隻不過這個粉絲是男的，他的偶像也是男的。”

宋知杳見許蘅看着他平闆的眼神有些難以言說的怪異，下意識地用雙手都擋着，含糊地回答：“應該不是，大概是這兩人的粉絲想要的圖……”

許蘅眉頭都打結了，像是自言自語般萬分不理解地說：“好奇怪的粉絲，又不是一對怎麼會想要這種圖……”

宋知杳抿着嘴不說話了，心想難怪劉漪讓他對許蘅保密，要是讓許蘅知道這是她要的畫，估計會被訓。

“但你畫得很好，一看就是花了心思認真對待的，選你的顧客們肯定都覺得物超所值。”

宋知杳擡眸，看到原本神色怪異的許蘅已經舒展了他的眉頭，像往常一樣朝他明朗地笑着。

他有些局促地挪開視線，小聲說：“謝謝。”

許蘅去陽台洗漱了宋知杳才敢自然呼吸，他看了看自己平闆上的畫，莫名紅了臉。

很奇怪，自己畫的時候不覺得，跟劉漪讨論時也不覺得，怎麼許蘅看過之後，他會覺得有些澀情了呢……

宋知杳保存後退了畫圖軟件，心想着以後再畫這種算不上正經的cp圖，一定得避着許蘅了，他看起來不太能接受這種畫。

宿舍裡除了陳家和都安裝了床簾，一方面是為了擋蚊蟲，一方面是給自己留一個隐私空間。

晚上宋知杳上床後拉上床簾，和齊蕊聊了幾句。

齊蕊隔三差五就要鼓動他趕緊和許蘅結拜親兄弟把人拉來當模特，她已經饞許蘅這個标準的帥哥臉和肌肉線條流暢的好身材很久了。宋知杳含含糊糊地應付過去了，他心知，以許蘅友善熱情的性格，自己開口一定會答應，但當美術模特打底就是兩三個小時，太耗耐心了，因為紅燒魚的事他已經覺得很過意不去，不想再麻煩他。

他聽到楊奧在問許蘅明天忙不忙，幾點回來。許蘅說學生會有事，估計九點後，楊奧失落地說看來明天隻能跟陳家和雙排了。

宋知杳思索了會兒，猶豫着要不要自己也學着打打遊戲，興許能跟他們多點共同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