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年代真好啊!”邵也心安理得的窩在高洋的辦公桌旁邊摸魚。
高洋理着電腦上的報告說:“法醫中心今天這麼空閑嗎?早上不是來了個傷情鑒定的?”
“诶,你怎麼知道的?”
李躍湊過來說:“能不知道嗎?聽說是婆婆打兒媳,給懷孕的兒媳打傷了,孩子也沒保住,娘家人直接帶着女兒來做傷情鑒定,還說什麼馬上離婚。”
“你這了解程度大概是在現場吧?”高洋對李躍掌握消息的速度表示敬佩,“然後呢?”
“聽說那個惡婆婆還在法醫中心胡攪蠻纏的,說那個兒媳是自己摔傷的怪在她頭上。聽說還動手了?”
高洋轉身看向邵也:“沒受傷吧?”
“我是誰?”邵也舉了舉這兩天健身之後小有成就的手臂,“那個老太太,我灑灑水啦~”
其實那個老太太吵到在裡面做化驗的紀言了,被紀言看了一眼就害怕的不敢說話。
“喲,我們邵也有出息了啊。”陳飛端着保溫杯,裡面泡了一大把枸杞,“看起來咱老大特訓有效啊。”
“必須的。”李躍也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訓練成果,“就這麼練下去,以後你們就要叫我暴力畫家了!”
“不再是那個在現場吐到虛脫的毛頭小子了嘿!
“黑曆史不要提!”李躍揮拳警告着,“我那個時候才剛畢業沒多久九就看到了巨人觀,能不吐嗎?!”
“不過話說回來咱這幾天确實是清閑了不少。”高洋理完報告,“好像自從上次案子破了之後除了寫報告咱就沒啥事情幹了。”
“最好永遠用不到我們才好呢。老大不是說了,我們越清閑證明這個城市越太平。诶?對了,老大呢?”
此時法醫中心裡,同樣在摸魚的孟陸比邵也更猖狂一些,直接窩在紀言辦公室裡的單人沙發上面玩手機,仗着自己是傷患,讓紀言幫自己寫行動總結。
紀言動了動還有些僵硬的胳膊,昨天去醫院複查了一下,許京墨檢查完傷口,表揚了一下這兩位難得聽話的病人。
“紀言,我像想吃橘子!”
紀言看着就在茶幾上的橘子說:“目測那個橘子離你隻有一米。”
孟陸懶得動彈,可憐兮兮的看向紀言,“我剛剛壓到手了,好疼的。”
紀言看着他睜眼說瞎話,無奈的起身,給他剝橘子,還十分貼心的提供了喂食服務。
孟陸享受着貼心服務:“嗯,好甜。哪買的?晚上買點兒回去吧。”
“今天不回城北了?”
上次案子結束之後,孟陸就回家小住了幾天,紀言還以為他今天也要回去。
“我爸嫌我煩,讓我滾遠點,所以隻能回你那裡了。”孟陸翻身起來,“要不我去租個房子?老這麼騷擾你,都耽誤你找對象了。”
紀言把最後一瓣橘子塞到他的嘴裡:“歡迎騷擾。”
突然紀言好像想起了什麼問道:“那個諸歌你打算怎麼辦?”
“嗯...”提到諸歌,孟陸難免有些頭疼,“說實話,他不适合當警察,我跟吳局提過一嘴,吳局跟我說年輕人總是會犯點小錯誤,多磨砺磨砺就好了。局長都這麼說了,我一個隊長還能說什麼?隻能暫時用着呗。”
太平盛世不能歎,高洋剛打算調份老檔案出來查查,結果A師大就出了個人命案子。
“老大。”高洋他們慢了一步,在孟陸之後到的現場。
案發現場是A師大和隔壁B專的混合生活區的一幢宿舍樓前,宿舍樓下拉着警戒線,幾個晚走的學生在不遠處看熱鬧,學校安保處在很盡職的趕人。
李躍看着堆成垃圾山驚歎道:“這...什麼情況?現在大學生都流行把垃圾堆寝室樓門口?”
“正常。”邵也換好了衣服拎着工具箱走過來,“A師大不是剛放暑假嗎?大學生回家之前理一下寝室,把那些不要的東西往垃圾桶一扔,東西多,桶少,慢慢的就堆成這樣了,等學生都走光了,會有專門的垃圾車來處理這堆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