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建築裡,一個裝修十分豪華的辦公室裡,資料和前線送來的情報撒了一地,還有前不久送來的急報。兩個alpha的身影互相交錯,好似在争辯什麼,還有一個beta站在原地彙報。
“報告,我方西面和南面以被敵方攻破,大後方也快守不住了,請兩位大人下……”
“啪!”士兵的話被打斷,白淩武一把把辦公桌上的物品拍到地上,這位曾經被稱為最有才華的武将,不過才40多歲,現在形象早就崩潰,花白的頭發顯得他十分憔悴
“夠了,事到如今!還能怎麼辦?公爵大人,我們已經無路可退了”白淩武絕望的望向了旁邊的邱任
“不,我們還有一個保命的辦法!”邱任擡起頭,整理了一下衣物,讓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
“如果當時我們不那麼自信,答應他們的條件也不至于到現在這個地步,還能有什麼辦法啊?”白淩武并不是不信任邱任,隻是對現在的處境過于絕望。
“叫上所有人往北邊撤離,你!去地下室把那個人給帶上來,然後追上我們!”邱任拿起放在旁邊的刀,用手指着那個士兵,下達命令
“是!”這個士兵是白武林的手下,知道他是要去幹什麼,便飛快沖下樓,地下室是奔去。
“老白,要決一死戰了!”邱任拍了拍白淩武的肩膀,這幾十年來的情義多少還是有的
“誓死跟随公爵!”白淩武聽見邱任這麼說了,也做好了決一死戰的準備了。
地下室裡……
士兵打開了陰暗潮濕的地下室的鐵門,巡視了一圈,看見角落裡面躺着一個人影,便走過去把一頭白色短發滿身傷痕的少年扛起,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地下室。
由于少年很輕,士兵很快便追上了大部隊
“一個alphah居然虛弱成這個樣子,真是難堪!”這也不能怪邱任這麼嫌棄這位白發少年,并且她就是從戰場上帶回來的敵方重要人物,敵方的領頭人物之一——标耹,也是他們最後用來保命的辦法,隻不過因為這邱任沒有人性,标耹的身子本來就很虛弱,又折磨成這個樣子,自然是昏迷不醒
“不過才三天沒去看她,就弄成這樣子了,還有氣嗎?”白淩武沒好氣的問道,這個看就是指行刑,逼問敵方情報……總之就是沒好事
“報告!很虛弱,但還活着。”士兵在戰場上見多了生死,也變得很冷漠,隻是如實回答
“趕緊扛着她走!他們快追過來了。”
在逃跑的過程中,标耹恢複了些許意識,不過依舊很虛弱,并沒有人察覺到她。
标耹微微睜開了雙眼,看到些亮光,這是在地下室看不到的,所以标耹許是猜到了些,便仔細的想要看清周圍的事物,不過她的眼睛受過傷,還沒有好,又在移動,隻能勉強辨物
九年前……
那個時候的标耹已經有了些許青絲并不多,頭發還是烏黑的。
當時是晚上,标耹在外面散心,手裡還拿了一瓶酒,看着手中的畫像,看着手中畫像上的兩個人,莫名的難受,沒過多久,一瓶酒就喝完了,一旁被标耹拉出來的琨珸骅無奈的說,
“看開點吧,你現在除了祝她們幸福還能說什麼呢?”
“哎,你不會說話就少說點,行嗎?”标耹白了琨珸骅一眼。
“切,也不知道是誰硬要把我拉出來。”琨珸骅搖了搖手中的酒杯。
“你還不是一樣,哼!”标耹拿過琨珸骅的那一瓶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大口。
“……”琨珸骅一想到自己那個愛而不得的人,沉默起來了,手中的酒杯放下了。
标耹又倒了一杯,此時,琨珸骅聽見水聲,立刻反應過來了
“你爪子!拿我的幹啥?我喝不完,我下次還可以接着喝!琨珸骅搶過酒瓶氣憤的說。
“啪!”
酒瓶掉在地上,将标耹眼前的一切砸得稀碎,标耹下意識擡起頭,看見豆蔻年華的藝黎身着校服就站在她面前。
标耹忽然感到一陣頭疼,晃神間她看見,不,那是二十多歲的藝黎身着甲胄,手持大刀,腰間挂着刀鞘,背上還背着弓與箭筒,箭筒裡空空如也,藝黎身上也被鮮血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