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噗!”戰場上的打鬥聲,嘶喊聲标志着生命的流逝,刀刃的冷酷,都在無時無刻的提醒着魔狼的将士們,小心不知從哪裡來、不明數量的敵人。将士們厮殺着,很快就彙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陣型,欲圖沖出地方軍的包圍。
“大将軍,屬下覺得有些奇怪。”将軍韶關輕松滅掉倆個小兵,串到标耹身邊。
“嗯,如果隻有這些地方軍,量他們的指揮官也不管,對我們形成這麼大的包圍圈,他們身後,定有人。”标耹滅掉眼前的小兵,開始一邊同韶關分析一邊和韶關打着配合滅掉了面前的一波兵,“等一下,你發個信号,告訴大家,我們要争取,一次性沖出去。”
“是。”
“砰!”标耹剛帶着分散在敵方軍營内部的親衛軍殺出一條血路,沖出來和外面的大軍彙合,正在和敵人幹架呢,突然就被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大棒槌一個偷襲砸在了傍邊的樹上。
“噗!咳咳!”标耹被砸在樹上,吐了口老血出來,滑到坐在地上,肋骨出來斷裂的疼痛,喉嚨也傳來一股腥甜,标耹用手捂着嘴巴又咳了幾口血。
“将軍!”
“大人!”
“師父!”
幾個聲音傳入标耹的大腦,這些聲音的主人幾乎都是同一時間來到标耹身邊,标耹的徒弟跪着師傅的旁邊,扶着師傅的左手,看着标耹想要抑制住自己吐血的狀況,咬着嘴唇硬生生将要去口血吞了下去。
“你們這些惡心的東西,還真是弱不禁風呢?傳聞的雪狼将軍也不過如此。”中年男子輕浮的聲音傳入将士們的耳朵,衆人的注意力集中手拿大棒槌的中年男人身上,還有突然冒出來的皇家軍。标耹本來把砸得腦殼昏,無力思考的那種,剛好男子的話刺激到了标耹的童年陰影,讓她清醒了過來。
“艹,偷襲我!白蠻力(白淩峰,白淩武的弟弟)可真是名不虛傳!”标耹抽出腰間上的配刀支撐着自己站了起來。
“哒哒哒……”一陣馬蹄聲和腳步聲向大部隊駛來,随之而來一道聲音介入這僵持的氣氛。
“魔狼也真是名不虛傳,殺了我們這麼多人,看來今日,血流成河已經形容不下你們的光榮戰績,就隻是可惜了跟錯了人,明明知道是陷阱還要跳進來,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白淩武坐在馬背上居高臨下的看着标耹的慘狀。
“老白,這你可就算錯了,再說人家也是赫名鼎鼎的雪狼将軍,雪狼将軍最大的名牌是什麼?舔狗呀,哈哈哈哈!”後面坐在高貴的白馬上的邱任‘公爵’一出場那笑聲都驚跑了一旁剛剛在樹上歇腳的鳥兒。
“呵,這把是我們輸了,不過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風能把尊貴的公爵先生,您,給吹了過來?而且我們不過就隻是區區幾萬的小部隊居然還得惱煩您親自過來一趟。在下真的是受寵若驚了。”标耹吹起了一陣冷風,面無表情的回怼了過去。
“聽你說到這兒,我也很想知道,那個讓堂堂一軍之師,五将排名第三的雪狼,帶着跟了自己多年的兄弟,甘願自投羅網,不顧生命也要保護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可以把您迷成這樣?如果你不是戀愛腦,那麼那個人應就是是轉世的狐狸精。”邱任低下身子左手拿着繩子放在馬鞍上,右手撐着腦袋望标耹挑釁的笑着。
“那自然是可以讓我與您的皇家軍拼命的人。”标耹右手将刀橫在面前,左手握拳舉起在提示士兵們準備迎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