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了學,标耹走到藝黎旁邊。
“快點,帶你去個地方。”
藝黎笑了笑,拎着書包跟着标耹走了。
……
标耹帶着藝黎走過大街小巷,穿過一排沒人住的老房子,她們來到了一處人迹罕至的草地這裡的風很大,大風将标耹沒有扣上的校服外套吹起。
藝黎走到标耹身邊,牽起她的手。
“怎麼想到帶我來這,種地方?”由于标耹上一世帶藝黎來過這裡,藝黎下意識的想問怎麼想到帶自己來這裡,臨時改了口。
标耹的目光暗淡了下來,把一直藏起來的玉石吊墜從衣服裡面露出來,那塊玉石光澤豔麗,形狀就是一個橢圓狀。
潔白的玉石裡還有兩抹血色的紋路,就像是自然浸透進去的一般。
但藝黎又不是沒見過,她清楚的記得這塊血玉應該是有三道血紋的,而現在的這塊血玉隻有兩道。
第一世
起義失敗,所有幸存下來的的人在全國各地不約而同的和軍隊反抗。遠在南邊的戚邬公爵突然造反。
他收編了,更是收留了那些幸存的人。
局勢很混亂。
就在所有人都逃向戚邬公爵的時候,标耹,藝黎還有兩個同行的alpha帶着同隊剩下的三個人和他們收集的資料遇到了當地的地方軍圍堵。
标耹護着那些手無寸鐵的人,那位alpha浴血奮戰,面對敵方的精英部隊,同标耹一起殺出了一條血路出來。
但敵衆我寡,在斷後時,标耹在幾十名敵方士兵的圍攻下,最終被一名小将偷襲從背後刺穿身體……
“啊!”
在一些小兵的慘叫聲中,一位alpha以自爆為代價成功打開一個缺口。
“快走!”标耹在斬殺兩名士兵後,騰出空來對着那些人大喊。
藝黎在抹了一名士兵的脖子後用劍指森林的方向說:“走!往森林裡跑!”
那三人連忙護着資料跟着藝黎跑。
“啊!”
“啊啊……”
又是幾聲慘叫,标耹一刀殺了兩想要乘機偷襲藝黎的小兵,卻被追上來的士兵刺中了左肩。
前面的alpha在前面開路,身上全是鮮血,時不時還會因為敵方人太多而受傷。
藝黎和标耹在後面一個護着那三個隊友,一個斷後。
站在遠處的地方軍長官看着他們,狠狠出踹了旁邊副官一腳,指着标耹六行人氣憤的大喊:
“你們都愣着幹什麼?他們都要殺出去了,你們手底下的士兵都是幹什麼吃的?一百多個人圍六個都圍不住!都還在這兒站着幹嘛?勞資現在不要活的了!殺了,通通都殺了!”
“是!”領頭的alpha副将連滾帶爬的站起來,低頭将右拳放在心口行禮,随即拔出佩劍大喊,“衆将士!殺光那些惡心的變态,随我沖鋒!”
後面的将領們紛紛拔出佩劍,跟着副将沖鋒。
“嘭!”
随着将士們的加入,那位Alpha看着同伴好不容易就要沖出去的路逐漸被重新堵上,敵人的實力都升了一個檔次。
那位alpha漸漸的力不從心,後面的藝黎和标耹也是同樣的局面。
标耹最後看了一眼藝黎,在抹了眼前一個小将的脖子後向前沖去,随後大喊一聲:
“我來斷後!你們快走。”
标耹用了自家刀術的秘術,同時也是禁術。
以自爆的形勢為代價爆發出比平常自身實力還要強悍好幾倍的功力。
但是用了的結果很嚴重,運氣好的話可能淪為一個廢人:武功盡廢,經脈盡斷,惡疾纏身。
運氣不好的話,會喪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