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剛過了軍校的招考,隻有那件事能傷到标耹,傅崇涚眼裡閃過一抹同情,轉而又想到,沖進來時看到藝黎身上的戾氣,那種戾氣他也在父親的身上見到過,那是上過戰場的人才有的。
傅崇涚看着藝黎,眼中的寒意不由而生,但又看到藝黎給标耹擦眼淚,又親了标耹的額頭。
除了其他人的籲籲聲外,傅崇涚被好兄弟狗糧喂得直捶牆,在心裡默默呼喚自己未來夫人。
‘壞女人,勞資上一秒還在考慮你的安全,你下一秒就給我撒狗糧。夫人,我要抱抱才能好。’
标耹離開藝黎的懷抱,紅着臉問:“那個,樣子,桦茸,你們有事沒有?”
樣子連忙說:“标姐,我沒事的,咱們先走吧,免得把人引過來了,就麻煩了。”
标耹蹲下去搜那人的錢包:“你就應該說有事的,等一下哈,傅崇涚,你幫忙去搜一下另外一個人的錢。”
标耹把錢放到一起數了數:“一共還是有點份量的,368,樣子,給,這168給你。”
樣子吓壞了,連忙擺手:“哎,不行不行。這錢我不能要。”
标耹硬塞到他手上:“有什麼不能要的,這是你兄弟給你要回來的醫藥費。”
樣子對标耹和傅崇涚感激的說:“謝謝兩位大哥。”
标耹把剩下的兩百塞到傅崇涚懷裡:“剩下的錢,應該夠結賬了。”
被拎衣領的男同學問道:“要是,他們兩個以後找我們怎麼辦?”
傅崇涚拍拍他的肩:“我一會讓服務員給他們留個字條,告訴他們要找人就到軍校來找我們算賬,更何況,我和标耹也不怕他們。”
男同學抱拳:“傅哥和标姐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