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路上,傅崇涚和标耹騎着馬向學校那邊走去。
傅崇涚和标耹走出一段距離後,兩個人開始聊接下來的安排。
傅崇涚握着缰繩:“等會到了學校,真的要給同學們說我們倆的事嗎?”
标耹淡淡的回:“當然要這麼做,演戲就要讓他們都以為我們倆真的在一起了,不過等兩天,我再帶你去拿信,地方被轉移的比較遠,我一直沒有空去拿,你寫信和她說了嗎?”
傅崇涚點點頭:“我這邊是知道你的情況,就看我那位給我的回信。不過倒是你那位,她應該還不知道吧。”
标耹淡淡的,輕聲:“我還沒有和她說,她一直沒有來找我,我也不方便。”
傅崇涚想到藝黎和标耹在一起的那副樣,讓身為老婆奴的他十分憤怒。
‘啊,要是我老婆也像标耹這樣就好了,藝黎她怎麼敢的?有對象還這麼作,就不知道多關心關心嗎?看着頭大。(扶額)’
傅崇涚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探頭問标耹:“哥們,我倆打個賭怎麼樣?”
标耹轉頭看着他:“你賭什麼?就賭,如果一會藝黎也在,你不去理她,看看她是什麼反應。”
标耹别過頭悶悶的說:“無聊。”
傅崇涚:“哥們你想想,你答應了這個賭約,你也好看她的反應做判斷,如果你直接告訴她,萬一她跑了呢?萬一她要和你分開呢?”
标耹聽傅崇涚話:“嗯,我答應了。不過我是為了藝黎才答應你這麼無聊的賭約。”
傅崇涚一想到整個事情藝黎都處于一種失蹤狀态,心裡就有一種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恨不得馬上勸标耹回頭,然後告訴标耹,藝黎不值得。
傅崇涚在馬背上坐得端端正正,臉上卻笑嘻嘻的模樣:“那我猜隻要你不去找她肯定也不會回應你,哥們,怎麼選?”
标耹坐得筆直,眼底下的烏黑卻展示出了她那omega的柔弱。
标耹抿了抿嘴:“我想,她應該會有反應。”
傅崇涚聽标耹的話,還以為标耹是準備告訴藝黎他們訂婚的事,笑嘻嘻的說,并沒有去看标耹現在臉上那複雜的表情:“這麼說?你别把藝黎給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