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悠之讓他們打坐冥想,藝黎打坐完便走到了标耹的身邊。标耹睜開紅色的眸子看着藝黎。
藝黎:“怎麼樣?”
标耹搖頭又點頭:“沒明白,但好像知道點什麼。”
筠悠之躺在草坪上,嘴裡還叼着根草:“看起來你已經明白了,隻是,你不願意去承認,不過,死亡的極限隻是一方面,還有很多種方法能夠到達你的極限。”
“自己好好考慮吧,有些東西,隻有自己才能明白。”
筠悠之:突破自己的極限,激發自己的潛能,在生死的那一瞬間突破無絕,我話說這麼明白了,這傻徒弟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标耹的紅瞳黯淡了下去,閃過一抹無奈。那鮮紅的紅瞳仿佛能滴出血來,但僅僅隻是一下,便恢複成墨瞳了。
标耹擡手握着藝黎的手腕:“你快突破了。”
藝黎愣了一下,然後又點頭:“嗯。”
标耹放下了手:“我給你護法,凝神。”
藝黎也沒有多餘的動作,盤腿凝神。
标耹将自己的内力注入到藝黎的身體裡:“跟着我走,順着這些經脈走,我給你護着心神。”
遠處放馬的餘淮和楊彬轉身看着這邊的動靜,傅崇涚和琨珸骅也睜開眼睛看着她們。
而兩人完全沒注意到他們的目光,自然也沒意識到她們現在姿勢有多麼暧昧。
筠悠之轉頭看着藝黎,那雙虎瞳暗了下來,緊皺着眉,臉上充滿了警惕,身體卻一動不動。
低境界的晉級很順利,雖然是第一次晉級,但有标耹的護法,藝黎也相安無事。
……
“來來,你們幾個再打一架,讓我看看你們的實力,再做打算。”
筠悠之将三人的武器丢給他們:“以後都不用木頭了,盡力而為,有事我會出手,但也記得點到為止。”
三人:“是!”
筠悠之:“那麼,誰先來?”
标耹看向傅崇涚:“兄弟,我們倆人好久沒對過了?不如就趁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