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差不多可以開始冥想了。”
筠悠之在看過傅崇涚的劍芒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随後又看向标耹。
“标耹,還是沒有方向嗎?”
标耹搖了搖頭。
筠悠之歎了口氣:“算了,你先不要着急,既然自己想不了,就在别人身上看看。”
标耹隻是低着頭,看不出來有什麼表情,筠悠之好像看出來标耹在想什麼似的,繼續補充道。
“我建議你不要再問自己了,再問也問不出來什麼。可以試着去看看你身邊的人,或者事。或許受受刺激也就明白了,哎,你這傻徒弟腦袋可真笨,連自己都看不清。”
最後那句話筠悠之好像是在自說自話,又好像是真的在埋怨标耹。
“行了,我去找楊彬了。你們兩個今天自己看着辦。”
傻徒兒,跟上來,去找藝黎啊!
筠悠之雖然也有億點私心在裡面,但也在為了自己那傻徒弟暗示。
标耹沒聽出來筠悠之的暗示,隻是在疑惑的看着筠悠之。
師傅什麼時候和大姐關系這麼好了?感覺她經常去找楊彬,說起來也好久沒有見到藝黎了,可是姐姐說她這段時間很忙,讓我自己先練功。
要不,偷偷去看她,反正師傅說了讓我不要着急。
嗯,好就這麼辦。
筠悠之回頭看了眼那還在發呆的徒弟,搖搖頭,恨鐵不成鋼的翻身上馬走了。
于是在高校裡某棵樹上就出現了筠悠之和标耹大眼瞪小眼的場景。
筠悠之坐在熟悉的樹枝上,滿臉疑惑的看着身後突然“飛”過來的标耹。
标耹剛剛翻上圍牆,用輕功飛到一個樹枝上,擡頭就發現樹枝上坐着的筠悠之。
标耹往裡躲了躲:“好巧啊師傅。”
筠悠之拿下嘴裡的草:“巧什麼巧?你怎麼來了!還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