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耹看見馬背上的人驚呼道:“師傅?您怎麼現在才回來?”
筠悠之翻身下馬直接把缰繩丢給标耹就抄着手就進房子裡去了。
“自然是等小……楊彬吃完把盒帶回來了,盒子我放在馬上了,順便一起幫我拿進來。”
筠悠之把手放在門上,語氣立馬又從随意變得嚴肅。
“我最後提醒你,小心藝黎,她不是一個值得人信任的人。”
因為她隐藏了太多太多,看不清也看不懂。
若放在以前,标耹聽到這些話,腦子就會浮現出藝黎的模樣。
是自信,是笑臉盈盈,是平易近人,認真努力,好學,又容易害羞臉紅的家夥。是一個,很幸福快樂的人。
标耹恐怕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信任這個人,可是,一個活得小心翼翼,又極其辛苦的人,這到底是羨慕,還是從心底裡發酵出來的喜歡。
标耹猶豫了,标耹拉着馬缰停在原地,在她做思想鬥争的時候,筠悠之就已經将門關上了。
還是筠悠之的馬兒低頭拱了标耹一下标耹從從愣神的狀态回過來,标耹擡頭看着那匹有些生氣的馬兒,一臉歉意把盒子取下來,将馬兒牽回馬廄。
馬兒像是埋怨般的哼了一下,就低頭喝起了水。
标耹:……搞半天原來你是渴了。
……
标耹回到房間,這曾經是兩個人共處過的地方,信息素還沒有散幹淨,标耹嗅着空氣裡淡淡的茉莉清香,竟覺得有些落寞,明明,才見過,自己身上還有茉莉花茶的信息素。
标耹将自己泡進木桶裡,手又不自覺的摸了摸後頸脖子上的腺體。
真奇怪,回來明明沒有多久,怎麼,摸了好幾次了。
标耹絲毫沒有注意到,空氣裡的酒精味越來越重了。
标耹收拾好出來的時候腦子還是屬于正空狀态。
突然間覺得好熱,頭好重好重,氣息仿佛間也有些不穩定。
标耹倒在床沿邊,她坐在地上,背靠着床,眼前是模糊一片,标耹下意識的伸出手,卻什麼都沒有抓到,手垂了下來。
這個時候筠悠之闖了進來,她聞着酒精味過重的檸檬酒夾雜在空氣裡,猛的覺得不對勁。
筠悠之靠着練武人的定力徑直繞過标耹這個漩渦中心,打開櫃子翻找着标耹的抑制劑。
筠悠之很快就找到了抑制劑,将藍色的藥水裝好就直接來到标耹的面前,一把抓起她襯衫的領口,直接紮在了腺體處。
标耹還沒反應過來,筠悠之就松開她,又點了她的穴脈,标耹又倒了下去。
筠悠之十分輕松就将标耹放正,随後便開始幫标耹調息。
梳理完紊亂的内力後筠悠之将标耹放好就走了。
但是在無人在意之處,标耹的白發又新添了些,似乎已經有些明顯了。
第二天早上
标耹扶額:腺體好痛
自己這是,發熱期了?
标耹擡頭看向櫃子,櫃子上是抑制劑的包裝袋。
又低頭查看了自己的根基,被人調理過,是筠悠之的手筆,也隻有她才有能力能護住自己。
标耹換好衣服,又給自己打了兩支抑制劑,這才下了樓。
傅崇涚喝着牛奶,剛好看見标耹下樓。
“哥們,你下來了!快來,師傅給你泡了你最喜歡的燕麥粥。”
标耹拉開椅子四處張望,傅崇涚咬着面包:“師傅先去了,你先吃飯吧。”
标耹這次放下心來開始吃飯:“那你昨晚……”
傅崇涚狠狠咬兩口面包:“昨晚我一回來倒頭就睡了,不知道我打呼噜沒,睡得老香了。哥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近練劍有多辛苦!”
标耹和傅崇涚到時候,除了藝黎和楊彬其他人都到了。
餘淮朝他們揮手喊道:“喂!這裡!”
傅崇涚:“籲~都來了?”
筠悠之躺在草坪上,叼着一根草閉着眼睛,一副不入世的樣子:“楊彬和藝黎也還沒來,再等等吧。”
不知過了多久,衆人除了筠悠之還叼着根草,都無聊的打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