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耹回過神來撇頭看了眼不知道又好奇的餘淮:“今天比不了。”
标耹知道餘淮一個商人,心思頗為細膩,再說點怕是會發現點問題:“我前些日子又遇到了齊楊,她現在在賣報糊口。倒是最近怎麼不見你帶你那女朋友呢?”
餘淮:“應該說我現在還不能把她帶到台面上來,尤其是現在我父親想讓我去聯姻,與一個貴族小姐成家,我不能現在就和他撕臉。雖然我是喜歡她,但是這份感情也不過如此而已,耽擱了我的大業可不成。”
其實齊楊的賣報工作是标耹指示的,光靠賣報怎麼糊口?全靠标耹私下補給,隻需要按标耹所說的做,為藝黎的宣傳新思想教育工作做足了準備工作。
這會給标耹傳來了一個新的消息,标耹此處向餘淮提問的問題也有試探的意思。現在标耹可以給一個準确的答複。
“那你的大業将成,她呢?”
餘淮聞言,突然間變得深情樣:“若她願,自然是設宴迎娶夫人歸家。若她不願,我便成我的大業去了。”
被吓了一跳的标耹:“我問你她人現在在哪裡?你别這樣,資本家不都是冷血動物嗎?突然這麼深情怪吓人的。”
餘淮非常冷血的往标耹頭上砸雪球:“她在我名下的一家蛋糕店打下手。”
标耹跑向栓馬的地方,揮手道别:“我去看看她,你别介意。”
又是兩個冷血的雪球砸在雪地裡,餘淮看着地上的馬蹄印子怒道:“爬遠點兒!”
酒吧裡,坐在角落裡看着酒吧裡的男男女女,齊楊一身賣報的單衣手中拿着酒杯,在人群裡顯得格格不入。
标耹向酒店老闆詢問道:“您好,我來給這那做角落裡賣報小姐付錢,随便再給她續幾個月的酒錢。”
老闆笑眯眯的把标耹遞來的金條揣兜裡:“您瞧您這話說的,這就見外了。”
标耹打發走了老闆,脫下沾了寒氣的外衣,隻留了白襯衫。并不是她愛穿,而是白襯衫是訓練服,隻不過沒有戴那個護具罷了。
“我小金庫全拿來給你擦屁股了,你就不知道少喝點?”
少年滿含醉意吐露出話語來:“我戒不了這酒,這家的酒又最像。”
标耹用着最平靜的語氣說出齊楊最想聽到的話:“那你想去親眼看看她嗎?”
齊楊喝酒的動作一頓,像是瞬間清醒了般,可聲音還是帶了些顫抖:“求之不得。”
标耹騎馬帶着來到了餘淮所說的那家蛋糕店,兩人透過玻璃看到了鏽曲。她們殊不知,上一世,齊楊也帶着标耹去偷偷見那個她夢寐以求的人。
“想要一塊她做的蛋糕嗎?”标耹問道。
“想,可我沒……”齊楊沒有絲毫猶豫,話脫口而出,标耹也沒等她說完話,将幾塊硬币塞到她手上。
“想要的話,自己去買。一會想回去,你自己走。”
标耹隻目送齊楊進了蛋糕店,便獨自一人回了屋。空曠的屋子讓标耹始終覺得空落落的。她回了房間,跌坐在地上,背靠着床。
标耹吐出口白霧,天冷的讓她清晰的看到着自己呼吸,喉嚨滾了滾,标耹突然擡手摸索着氣管的位置,那個位置輕輕一壓就會呼吸困難,喘不過來氣的那種。
标耹不知道發了什麼瘋,手突然死恰着脖子,像是要将自己掐死一般,直到她真的喘了不了氣,使不上力才松了手,生理反應讓她大口大口的搶奪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