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琨珸骅向筠悠之走去,似有話要說,但咽在喉間了。
“你小子,有喜歡的人就去追,别讓你的軟弱成了一輩子的遺憾。”筠悠之收了劍,從馬上取下一壇酒,揭開蓋子就倒着喝,也不知是在說趙桐還是誰。
“師傅,我去了……”琨珸骅後面的話藏在雪裡,讓筠悠之驚的差點沒拿穩酒壇,酒撒在地上,好似要把滿地的雪都給燒灼。
筠悠之擦擦嘴:“咳,你認真的?去了可不能後悔。”
琨珸骅:“若是為了學姐,自是不會後悔。但其中也夾雜着藝黎的原因,還是有幾分不安的。”
琨珸骅來問筠悠之可算是問對了人,這半年時間她可全用來混迹市集、酒樓,知道的恐比本地人都多,連那家公子喜歡那家小姐都清清楚楚。
筠悠之想了想,還是說了真話:“藝黎是對的,邱任那老家夥确實不安好心。但你,萬事小心,一切以自己的性命為重。”
琨珸骅恐也是想不到數年之後,自己會将筠悠之最後一句話還給她。
琨珸骅:“是,師傅。另外,這事除了藝黎和您,其他人并不知道。”
筠悠之望向遠處打雪仗的四人:“我知道了,還得要我來幫你想借口啊。”
琨珸骅攥緊手中的武器:“我不想學姐她為我擔心,還得麻煩您了。”
筠悠之又喝了一大口酒:“你随他們玩去吧。不想麻煩我,不讓你的學姐擔心,就記得平安回來就行。”
琨珸骅卸下裝備,準備加入雪戰:“知道了。”
烈酒下肚,雪越下越大了,多年以後,兩人也會肩并肩,說着同現在差不多的話,隻是換了個對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