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一筆資金彌彥也可以少挨一頓打了,這就是小南思考過後才打算帶藤丸立香回來的原因。
“嗯,是的。”
彌彥警惕地打量着藤丸立香,确認沒有威脅後才轉向長門。
“诶,真是的,怎麼連狗也撿回來了。”
“唔……小不點。”
“……你的名字可真奇怪啊?”
“不,那是狗的名字。”
“……”
……
沒過多久,藤丸立香便和他們打成一片。
火光在潮濕的山洞裡躍動,烤魚的香氣驅散了雨夜的寒意。藤丸立香咬了一口焦香的魚肉,聽着三個孩子七嘴八舌的講述。
“嗯嗯嗯,原來你們都是戰争的遺孤啊。”他望着洞角堆放的物資,有些驚訝地挑眉,“你們……把自己照顧得很好嘛。”
“那是當然。”
彌彥用袖子抹了抹沾着油漬的臉,挺直腰闆。
“你們知道周圍的靜雨村怎麼不見了?”
“唔……這個村子。”彌彥想了想才想起來,“十幾年前就散了。”
“……?!”
這個消息簡直讓藤丸立香感到晴天霹靂,很快他就冷靜下來,意識到他已經不在原來的世界了。
“看來又轉移了啊……”
“什麼?”吃着烤魚的彌彥擡頭。
“不,沒什麼。”
藤丸立香不斷的戳着系統,卻毫無反應。
等到夜深人靜才冒頭。
“……不……不好意思。”
“你下一次能不能率先說一聲。”
“……我盡量。”
“?”
什麼叫盡量?
當他詢問時,系統卻避而不談。
“一個星期後,你就可以回去了。”
說完,無論藤丸立香怎麼戳都沒有反應了。
如此藤丸立香隻好先安頓下來,而且他也不放心這些孩子自己在外面,他于次日告訴了彌彥三人。
“唔……可以,”彌彥雙手抱胸,故作老成地豎起三根手指,“不過你要給我們三倍的報酬。”
他其實已經做好了讨價還價的準備,卻沒想到對方爽快地點頭答應。
“什麼嘛,居然是一個有錢人嗎?”
“不算啦,隻是小有積蓄,給好心人報酬還是沒問題的。”
商會是很賺錢沒錯,但每次他把商會賺來的錢又重新投入到新的援助項目中,為盡快幫助更多的人,他都沒有留有什麼錢。
“不過先說好,”彌彥突然闆起臉,“我們做事的時候你不許插手。”
“嗯,沒問題。”
藤丸立香當時答應得很幹脆,以為這隻是孩子們對陌生人的防備。
直到一天傍晚,當他看見三個孩子互相攙扶着回來,渾身是傷卻還緊緊攥着偷來的食物時,他才明白那句話的真正含義。
不能就這麼離去,說他是爛好心也好,什麼也好。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因為生存去盜竊而受傷的結果。
“嘶——”
“立香哥,輕點、輕點……”彌彥疼得龇牙咧嘴,卻倔強地不肯喊出聲。藤丸立香小心翼翼地為他清理傷口,棉簽沾着藥水輕輕拂過青紫的淤痕。
在昏黃的煤油燈的燈光下,他看見小南正偷偷抹眼淚,長門則死死咬着嘴唇。那隻叫“小不點”的狗不安地在他們腳邊轉來轉去。
這樣的生存方式……絕對不能繼續下去了。
“立香哥……”彌彥聲音因為疼痛有些虛弱,“你是不是覺得我們盜竊不好。”
藤丸立香的手停頓了一下,繼續輕柔地為彌彥包紮傷口。他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
“不是‘不好’那麼簡單的問題。盜竊不僅危險,更會讓你們失去更重要的東西。”
小南擡起頭,淚眼朦胧地問:“可、可是不這樣做,我們怎麼活下去呢?沒有人會幫助我們……”
長門攥緊了拳頭,低聲說道:“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殘酷。弱者要麼偷竊,要麼餓死。”
藤丸立香将最後一塊紗布固定好,蹲下身平視着三個孩子。煤油燈的光芒在他眼中跳動,映照出堅定的神色。
“我理解你們的處境。但越是殘酷的世界,越要守住心中的光。”他輕輕拍了拍彌彥的肩膀,“從明天開始,讓我來教你們一些能堂堂正正活下去的方法,好嗎?”
彌彥皺起眉頭:“什麼方法?”
“比如識字、算數,還有基礎的忍術。”藤丸立香露出溫和的笑容,“學會了這些,你們也可以自保了。”
他這幾天打聽過了,這個世界規則。
五大忍村制度等等。
有些像是斑哥和千手柱間結盟後的世界,一個沒有他的世界。
藤丸立香的話讓三個孩子瞪大了眼睛。
“忍術?!”彌彥猛地坐直了身子,牽動了傷口也顧不上疼,“你、你會忍術?!”
小南和長門也一下子湊了過來,眼中閃爍着難以置信的光芒。在這個戰亂不斷的雨之國,忍術代表着力量,而力量意味着生存的可能。
藤丸立香點點頭。
随即結印釋放一個忍術。
三個孩子屏住呼吸,目不轉睛地盯着那抹火光。
“這……真的是忍術?”長門喃喃道,眼睛不自覺地微微顫動。
藤丸立香收起查克拉,認真地看着他們,“不過,學習忍術之前,你們得先學會控制查克拉,否則很容易傷到自己。”
彌彥激動地握緊拳頭:“隻要能變強,什麼苦我都能吃!”
小南小聲問:“那……我們真的可以不再偷東西了嗎?”
藤丸立香揉了揉她的頭發,笑道:“當然。等你們掌握了基礎,我們甚至可以接一些簡單的委托,堂堂正正地賺錢。”
長門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低聲問道:“為什麼……要幫我們?”
藤丸立香頓了頓,目光柔和下來。
“沒有什麼為什麼,因為我也曾被别人幫助過,所以我想傳遞這一份心意。”
三個孩子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彌彥咧嘴一笑,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那說定了!從明天開始,你就是我們的老師了!”
藤丸立香被撞得踉跄,笑着揉亂男孩的頭發:“老師倒談不上,我隻能教你們些基礎的忍術。”
他也想教他們高深一些的,但時間來不及。
三個孩子也不挑,欣然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