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周顫抖着想要掀開裹着寶寶的小被子。
“是個男孩……”
“呃……男孩啊……也挺好……”
周小周把手放了下去,摸着孩子眉間的小痣,忽然覺得有點似曾相識……
“這孩子怎麼這麼像袁青山?!不是姐妹不會是……”
楊于歸把小被子掖了掖,拍着寶寶坦然道,“孩子爸爸是袁青山。”
“你都快沒命了,他都不來陪你?!”一瞬間周小周暴跳如雷。
“他啊……對我隻是玩玩而已……” 楊于歸看寶寶熟睡了把他的奶嘴取走。
“他應該不喜歡孩子的……所以也沒有聯系過我了……”
“渣男!去父留子也挺好的!”
“不說他了姐妹,這孩子有名字嗎?”
“名字啊……”楊于歸喃喃道,忽然想起來還沒給孩子取名字……
楊于歸望向窗外,看到了五月的廣州下着毛毛細雨,她的腦海裡忽然就想起了一首詩。
「馬毛帶雪汗氣蒸,五花連錢旋作冰,幕中草檄硯水凝…… 」
對!
就叫!
“楊毛!”
“咳咳……好名字……”周小周沒喝水倒是嗆了一口。
……
袁青山回江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病房裡巡查。
當看見其中一個新生兒名字登記的是“楊僥”,莫名其妙的戳中了笑點。
「楊僥~羊角~」
這名兒起的啊也太随意了吧,咋不叫楊紛紛楊毛啊。
時間一晃就是五年,這五年裡袁青山已經成為城北墓園的常客了。
每當傍晚管理員小趙巡查墓園時,便會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偶爾會和他打聲招呼。
“袁先生,又來啦。”
“嗯,我來看一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