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于歸答應和袁青山先試着交往一段時間後,第一天他先做了兩件事。
首先,給陳懷清買了一張回廣州的機票嗎,親自目送他登上飛機才離開機場。
第二件,便是給毛毛辦理了轉學,留在江誠讀幼兒園……
幹完這兩件事,袁青山才心滿意足起來。
袁青山追了于歸一年,她才同意領證。
這一年裡袁青山硬是把自己的生物鐘從早七點醒,改成了五點醒。
因為他實在不願意,醒來再一次看到枕邊空落落的場景了。
那種場景他此生再也不願意經曆了。
心口會很痛,難以言說的痛。
2025年,一月一日,是他們領證的日子。
袁青山出了民政局,拿着兩張結婚證邊走邊顫抖,最後直接癱坐在馬路牙子上泣不成聲。
“于歸啊,我們終于領證了。”
“于歸啊,知道我等了有多久嗎?”
“于歸啊,我從14歲第一眼見到你就開始幻想我們的未來,今年我36歲了。”
22年啊,我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我的名字終于在你下面了,我倆的名字終于可以出現在一張結婚證上了啊于歸。”
袁青山越說越激動,說到後面開始幹嘔起來。
于歸手上在拍袁青山的背,幫他順氣,實際上在用腳趾掀下水道井蓋,“這麼多人看着呢,你能不能挪兩步去車上哭啊!”
是的!在衆目睽睽之下楊于歸竟然無師自通學會了腹語!
“嘔……略……”袁青山終于對着下水井道吐了出來。
然而不幸的事,袁青山一時沒拿穩,結婚證直接雙雙掉進了下水井裡……
楊于歸一整個頓住,覺得自己一定得多補補鈣片,不然臉上肌肉怎麼能抽抽成這樣!
而下一秒,于歸突然也很想吐……
因為……袁青山直接把手指插進下水井的網格井蓋裡!把結婚證撈了出來!
不出意外的話,結婚證上面那層“溫的乎兒”的白色粘稠物應出自于袁青山的胃……
害,要不直接走兩步,回去扯個離婚證算了。
這老公誰愛要誰要吧。
領證第三天,袁青山的情緒初步恢複穩定。
夜裡,楊于歸開始動手動腳……
“快點吧你……”楊于歸一整個生撲……
“等下!于歸……”袁青山被壓住反手扒拉床頭櫃……
“青山啊,你是不是歲數大不行了啊,磨叽什麼!”
“我還沒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