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行一年,除了因為長相有點水花,擁有了花瓶稱号的虞弋,也被這些流量震驚了。
知道娛樂圈裡有一夜爆紅,但是沒經曆過的人真的很難體會,大量的關注傾注下來的時候是多麼令人激動。
好像自己這麼長久的努力,終于有了被人看見的可能。
盡管現在他的成績遠遠達不到一夜爆紅的程度。
虞弋震驚完,立刻問經紀人:“以後的工作是不是會更多一點了?”
他簽了公司後就一直在學習各種技能,期間試水做過練習生,然而因為各種原因都失敗了,隻剩下這演戲這一條,拍了兩部鑲邊配角,被人說花瓶,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水平到底如何了,要不是紀春山一直鼓勵他,說他有天賦,他可能連拍戲都不會堅持下來。
後來發現自己有病,還是那種沒有明确的,不知道能不能治好的病,虞弋就開始特别想賺錢,要賺錢就要工作,要工作就要先緩解他的病,要緩解他的病還是需要錢包養一個固定的人,事情又回到原點。
之前他一直在心裡忐忑,擔心自己拍了這部沒下部,所以他試鏡特别拼,拼到了機會,後來他又在心裡忐忑,擔心謝聽林會毀約離他而去,所以有些時候謝聽林隐隐約約的過界,他都默不作聲的接受,因為他不想在公共場合丢臉出醜而失去工作。
這些事情壓着他,有時候晚上都睡不好覺。
如果他從今以後能有更多的機會,能拍更多的戲,他的底氣就會足一點。
紀春山看着虞弋期待的雙眼,不敢打包票,“工作是多因素構成的結果,但你一定有機會,走得更高更遠。”
謝聽林比紀春山更加敏銳的察覺到虞弋語氣裡的希冀,他看着虞弋亮晶晶的雙眼,實在忍不住裡頭的期望變灰暗,他想他或許應該從更多的地方幫助虞弋,而不隻是身邊的陪伴。
謝聽林用目光緩緩描繪着虞弋的輪廓,心靜靜的沉下來。
虞弋也平複了激動,雖然沒有得到準确的回答,但生活确實在一步步變好,那點失落完全可以自己消化,虞弋笑笑,為自己加油打氣:“我會好好拍戲,抓住每一個機會的!”
晚上虞弋和謝聽林獨處,被謝聽林親的喘不過氣,好不容易想說兩句話,就會被謝聽林揉揉捏捏,拍戲緊張的精神和□□都被有效放松,搞得虞弋總是忘了自己想說什麼,想做什麼,隻能懶懶的靠着謝聽林。
不知道是最近的治療有效果,還是已經貼貼習慣了,虞弋抱着謝聽林的時候,已經有了很明顯的“抗藥性”,具體就表現在他不會那麼輕易的感到全身發麻了,為此他問過醫生,說這是一種好現象。當他可以長長久久的接觸人不難受的時候,他就痊愈了。
虞弋照這個标準想了想,覺得很難,療程大概還需要很久。
他想着想着,謝聽林又親了上來,兇猛的勁頭像是他不給人吃飽似的,用力到他的頭都要在謝聽林臂彎拗過去了,他不得不抓着謝聽林的頭發,摟着他的後頸,來随時讓對方停下來。
可謝聽林太會用眼神求饒,他一睜開眼,那汪深潭就跟會說話似的,虞弋情不自禁就會松了手上的力道,進而被更猛烈的侵占。
虞弋:已老實,求放過。
高興是高興,工作還得繼續,第二天虞弋進組的時候,幾乎每個人都跟他打了招呼,有的甚至停下手裡的工作,以往熱情的場務更熱情了,道具組細心到給他熨平了每一根飄帶,一些小咖位的演員,都在空閑時間來主動找他對戲聊天,他的小桌闆上水果咖啡不斷,一整天下來,虞弋感覺臉都僵了。
他這個時候有了實感,娛樂圈确實是個跟紅頂白的地方。
他盯着樊導監視器裡自己飾演的褚迢星,紅衣飛揚,亦正亦邪,漂亮的臉上濺着别人的血,神情卻癫狂愉悅。
虞弋覺得,自己好像還挺适合演戲的,他還能嘗試更多的角色!
而當人相信生活在變好時,生活真的會跳出很多驚喜。
先是經紀人說他郵箱裡多了不少邀約,他分類之後,一部分是快銷品代言,一些是同類型的男配角色,還有一部分原創小劇本,這個細分還有網劇和電影。
他挑了兩個不錯的,一個原創電影主角,一個同類型男配,前者可以嘗試電影類,後者能保住現在的江山,進可攻退可守,如果後續沒有更好的機會,可以考慮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