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露還沒有搞清楚情況,男人就已經上前把她往外推,“非常感謝你救了我老婆,但是我們家不會再養狗了,也請你不要多費口舌。”
老婆...
原來是張新雅的老公啊...他為什麼會這麼反感團子的存在?
明明就差最後一步團子就可以順利回家了。
江露還不願意放棄,她好不容易勸到張新雅松口願意把團子帶回家,怎麼可以被她老公給攪局了。
盡管她還是被張新雅老公往外推,但是她不斷回頭對着張新雅說道:“姐姐,隻要料理好團子,孕期是可以養它的,請您重新再考慮一下好嗎!”
“啪!”病房門被重重關上,江露就這樣被趕出了病房。
如今她也隻能先回去了,隻要張新雅還有要把團子帶回去的念頭,這件事就不難辦,可怕就怕張新雅被自己老公說服,又不想再養團子了。
病房内。
“你簡直是愚蠢至極,你沒看出那個女人一直接近你是想讓你重新把團子帶回去麼?還什麼姐妹情,張新雅你看清楚!隻有老子才是真心實意對你的!”男人怒吼着,絲毫不顧護士在背後提醒他放低音量。
張新雅并沒有說話,而是默默掉着眼淚。
而一旁的林梓濤似乎早就習慣了這個場面,他拿着櫃子上的紙巾給媽媽擦拭着眼淚。
見張新雅還不說話,男人又繼續說道:“張新雅,你要知道全靠老子養這個家,你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給老子把孩子生下來,其他的一律不許管,還有别讓我再看到那個女人,否則老子讓她好看。”
說完男人便重重的将椅子拉開,坐在了張新雅床邊。
江露第二天帶着果籃又跑到醫院,想勸張新雅重新考慮看看,她甚至已經把團子帶來了。就放在醫院門口,她想再不濟先讓林梓濤先看看團子。
走到病房門口,她正準備打開門,就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到張新雅真看着自己,她的頭用力搖着,眼裡充滿了無助,似乎是想讓江露快點走。
但江露似乎是沒有理解張新雅的意思,她正抓着門把手打算開門進去。
忽然熟悉的男聲想起,“這位小姐,我老婆沒告訴你,要是你再出現就别怪我無情了麼?”
江露回頭一看果然是張新雅老公。
不等江露說話,又是熟悉的套路,張新雅老公把她往外推,直至離開産科片區。
“别再找我老婆了,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氣。”
江露像是終于忍不住了,她反駁道:“張新雅又不是你的附屬品,你憑什麼這麼對她,限制她的交友,你這就是軟禁。”
不知道是哪句話徹底惹怒了男人,他舉起拳頭就準備往江露身上掄去。
似乎是發現周圍不少人在圍觀,他最終還是放下拳頭,返回病房。
講真的,剛剛男人舉起拳頭的時候,江露真的直冒冷汗。他以為男人的拳頭真的會往自己身上砸來。
好在周圍有人,他不敢太猖狂,江露怯怯想道。
另一邊男人在吸煙區打着電話,“喂,小偉,幫我解決一個人,讓她别再出現在我老婆的視線裡,該回哪去回哪去。”
江露牽着團子在巷子内漫無目的地走着,“對不起啊團子,沒讓你看到主人,讓你白高興一場了。”
團子拉攏着耳朵,垂頭喪氣地走在江露旁邊。
張新雅老公根本就是個純流氓,這種人講理又講不了,拼武力江露也不可能拼。
不知道是不是江露的錯覺,她覺得身後有人跟着自己,腳步聲也幾乎和她同步。
為了安全起見,她打算往人多的大路走去。
腳步聲越來越近,這讓江露不由心慌起來,不得已加快腳步。
“哒哒哒哒”。
江露一回頭就看見一根鐵棍朝自己砸來,她本能地閉上雙眼,等待疼痛的到來。
可是等了好幾秒,那該有的疼痛也沒有出現,隻聽見身邊有男人悶哼一聲。
還有團子“汪汪汪”的叫聲。
她試探性地睜開眼,發現身前站着一個男人,男人用手臂擋住了那一棍,背影好熟悉......
直至江露把眼睛全部睜開,她才知道背影為什麼這麼熟悉。
是賀謹言。
“賀...賀謹言,你怎麼在這?!”江露一臉擔憂,那一棍子肯定不輕。感覺像是要把她往死裡砸的。
賀謹言回頭同樣也是一臉擔憂,“你沒事吧江露?”
那人似乎沒有砸到江露并不死心,他又重新掄起棍子朝他們倆的方向砸去,關鍵時刻團子掙脫江露的牽引繩向前撲去。
團子死死咬住了歹徒的手,歹徒疼的直接把鐵棍扔下,瘋狂甩着手臂,另一隻手一拳又一券的往團子身上砸去,盡管如此團子還是不松嘴。
可能是動靜太大,巷子内開始聚集了人群,歹徒這時也終于甩開了團子。落荒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