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露聽到這一串對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姐姐,你别怪梓濤,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哈哈哈哈。”
賀謹言此刻正在輕輕踢着江露的小腿,似乎在說不許嘲笑自己。
随後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啞巴的賀謹言,拿起裝在飲料的杯子,示意張新雅喝一杯,“小孩子說話不用太在意,我本身就不太愛說話。感謝你這段時間照顧江露了。”
張新雅一時也沒反應過來賀謹言是敬自己的,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賀謹言已經一飲而盡了,她也隻好慌慌張張拿起酒杯喝了起來。
喝完飲料又回到了沉默寡言的賀謹言了。
張新雅對着江露說道:“小露,等我這段時間把工作上的事情忙完,我再教你做菜噢。“
江露連忙擺擺手,“姐姐不用啦,我過幾天就要和我老公回福陽啦,我老公廠裡有事情需要處理。流浪動物保護協會也需要我打理。”
“這一下去多久呀?姐姐在這等你回來,你回來後再教你也是可以的。”
江露勉強笑笑,“姐姐,我這一去就不回來啦,天下無不散筵席,姐姐不必為了我一直操勞,過好自己的生活就行啦。”
張新雅聞言也牽強笑了起來,“那小露,我們今晚必須不醉不歸!”
下一秒便拉起林梓濤一起出門買酒去了,“小露,你等等,我和梓濤在樓下商店買完酒馬上就回來。”
見張新雅離開,江露将頭靠在賀謹言的肩膀上,“賀謹言,有點暈暈的。”
賀謹言用左手幫她揉了揉太陽穴,“那就不要再喝了,先回去吧?你不是明天還要趕車回去麼?”
江露搖了搖頭,腦袋又往賀謹言身上拱了拱,“嗯...沒事,這不是有賀總你在嗎?我就算倒在這裡賀總也會想辦法帶我回去的吧?”
賀謹言撇開江露臉上零碎的頭發,“倒在這裡我可不負責哦,我現在也是傷号,沒法帶一個失去意識的人的。”
聞言江露突然頭從賀謹言的肩膀上離開,轉頭和賀謹言對視上,兩人的距離近到賀謹言都不由覺得臉燙起來了,“賀總~你要是不送我回去的話别怪我使出我的必殺技!”
賀謹言聽後一臉懵逼,“什麼必殺技?”
“求求你啦~”
此刻的江露歪着腦袋,雙頰泛着因為醉酒帶來的櫻紅,她迷蒙的看着眼前的賀謹言,似乎是有點帶着撒嬌口吻,賀謹言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被眼前人勾走了。
“知道了知道了。”賀謹言輕推着江露讓她好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實則自己的耳朵又在發燙。
醉酒後的江露更加口無遮攔了,不知是想逗逗賀謹言還是單純想說出這句話,“賀謹言,你的耳朵又紅啦!”
“......”
賀謹言被拆穿後更不想說話了,他讓江露好好坐在位置上,自己卻走到陽台吹吹風。
江露并沒有明白賀謹言為什麼倉皇逃走,而是呆呆看着在陽台一個人吹風的賀謹言。
最後張新雅帶着一箱酒回來了,兩人又開始喝起來。
說實話越到後面,江露的記憶越來越模糊了,喝的有點斷片,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腦子,什麼話都往外說了。張新雅也是差不多。
一場答謝宴從晚上六點喝到了晚上十一點多,最後還是江露先倒下了,她暈乎乎地趴在餐桌上,眼睛緊閉。
張新雅不由擔憂道:“小言,我看小露她晚上也走不了了,不然你們倆在姐姐這湊合一晚吧?”
賀謹言小心挽起江露,“沒事,我能帶她回去,我們明天還要趕車,就不打擾了。”
“那好吧,要是到家用小露的手機和我報個平安。”
“嗯。”
賀謹言攙扶着江露一路走着,江露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在賀謹言的左手臂上了。
她嘴裡不知道還在碎碎念什麼,似乎是沒有睡着。
賀謹言揉了揉她的腦袋,“江露你說什麼?”
忽然,江露眼睛都睜開了,自己搖搖晃晃走了起來,賀謹言想攙扶她,她也不讓。
她醉醺醺的,說話都不清楚,“賀謹言,不用你扶!你個負心漢!”
“......”
“賀謹言當時為什麼要拒絕我呀?”
“......”
江露聲音哽咽了起來,“賀謹言,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賀謹言緊緊跟着江露,什麼話都沒有說,任憑江露一個人在前面叽叽喳喳。
似乎也是說累了,江露又睡着了,還好賀謹言接住了她,不然腦袋指定開花。
他溫柔看着身旁酩酊大醉的江露,“嗯。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