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小言被江露帶回家後,家裡就再也沒有安甯過一天。
本來她因為工作關系把面包帶回家後,牛奶就常常出現與面包“争寵”的情況。
現在還多了一隻小言,結果可想而知,兩狗一貓每天一到五點就準時把江露叫起床了。
江露自認為是因為這仨小隻是餓了,想吃早飯了。
這讓一向喜歡睡美容覺的江露苦不堪言。
倒是小言還好,可能是還不熟悉家裡的環境還不怎麼鬧騰。
江露是越發覺得小言像賀謹言了,都是不吵不鬧安安靜靜的。
現在反而最讓江露頭疼的是面包,自打小言住了進來,它變得更加鬧騰了。
早上五點面包總是同流合污一般把正在熟睡中的“牛奶”叫醒,一起在江露房間門前叫喚。
這天忙到淩晨的江露準時聽到了面包和牛奶在門口的“大合唱”。
一汪一喵配合地及其默契。
她如行屍走肉一般打開房門,從櫃子裡拿出熟悉的貓糧和狗糧,依次倒入食盆裡。
随後就慢悠悠地回到床上睡她的回籠覺了。
直到她躺在床上意識開始逐漸清醒,她内心頓感不妙,因為好久沒有睡的這麼舒服。
能睡的這麼舒服一定是時間很晚了。
她心驚膽戰地睜開了雙眼,沒曾想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人臉。
這可把她吓了一跳,江露瞬間就尖叫了起來,“啊!你是...!”
眼前人趁江露還沒把話說完之際,就往她嘴裡塞了個包子。
江露被這突如其來入口的包子弄的一臉懵逼,她還沒把嘴裡咬了一口的包子咽下去就在那說話,“周瑾,泥腫麼來惹。”
“......把包子咽下去再說話。”周瑾一臉無語道。
江露将包子咽下去後,順手從床頭櫃上接了杯水喝了起來,喝完後她重新說道:“你怎麼會突然來我家?還這麼悄無聲息的。”
周瑾也從袋子裡拿出了個包子自己啃了起來,“江露,我怕你死家裡沒人知道。”
正在吃包子的江露嘴裡發出了疑惑的一聲“啊?”。
周瑾又從袋子裡翻出豆漿,把吸管戳了進去後遞給江露,“你知不知道葉星禮怎麼說你的?”
江露很自然接過了豆漿,大口吸了一口,“什麼?他能怎麼說我?我感覺我這幾天都沒看到他。”
面前的周瑾無奈扶額,“果然,你有大問題了。葉星禮說昨天她才剛去的你們貓咖店,甚至還和你說過話。”
聽到這裡,江露仔細回想起昨天的事情,好像是真的有看到葉星禮,葉星禮又好像真的有過來和她搭話,但具體說了些什麼她忘得一幹二淨。
“...你怎麼說起來,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怎麼了嘛?”
周瑾歎了口氣,“江露你最近很忙嘛?我怎麼感覺你最近精神狀态不怎麼好。”
“?”
她拉起正在床上滿頭問号的江露,指了指地上寵物們對應的飯盆,“來,江露,你告訴我你家養了多少隻貓多少隻狗?”
江露很順口便回答道:“兩狗一貓啊?怎麼了?”
“那你飯盆裡對應放的糧是什麼?”
江露仔細一看才發現,自己放的是兩碗貓糧一碗狗糧,甚至還沒有放對碗。
面包的食盆裡裝的是貓糧,小言的食盆裡裝的是貓糧,牛奶的食盆裡裝的則是狗糧,
見江露心虛不敢說話,周瑾又調侃道:“江露,你這是活活要把你家牛奶撐死的程度啊。”
“......”
一旁的面包也開始憤憤不平起來,沖着江露“汪汪汪”叫着。
似乎在責怪江露早上幹的馬虎事。
周瑾拍了拍江露的肩膀說道:“我覺得你這種狀态下去,它們仨跟着你遲早餓死。”
“......”
江露崩潰說道:“不知道最近它們仨抽了什麼風,除了小言,牛奶和面包早上五點鐘和鬧鐘一樣準時出現在我房間門口叫喚。”
此時罪魁禍首之一的牛奶還窩在自己的窩裡安穩的睡着回籠覺。
江露看到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跑到牛奶的窩前,抱起熟睡的牛奶,惡狠狠說道:“你還睡,就是因為你和面包最近吵得我嚴重睡眠不足!!”
牛奶用着奶呼呼的嗓音,“喵”了一聲,似乎早上準時五點和面包一起叫喚的不是它。
周瑾看到此情景忙從江露手中接過牛奶抱住,“牛奶這麼可愛怎麼會幹那種事情。”
話音剛落躺在周瑾懷裡的牛奶便撒嬌一般将頭埋進了周瑾的咯吱窩裡。
“......”
周瑾補充道:“話說賀謹言是不是很久沒來看過面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