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說到:“糟糕了,小哥,你說這石道這麼長,要是他把入口打在走道那頭怎麼辦?”
小哥說道:“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況,肯定先是往出口跑,發現出口的門被卡住了,才會用反打盜洞這種迫不得已的辦法,所以這盜洞口必然是在這裡附近,如果他打在另一面,我們也隻有認栽。 ”
好在顧寫寫和小哥手裡有手電筒,讓這漆黑的過道裡有了點光。他們沿着過道走去,這過道很窄,顧寫寫可以輕松通過,吳邪和小哥的情況也還好。不過胖子幾乎到了極限了,要縮着肚子才能在這夾縫裡移動了。
顧寫寫朝胖子看過去,害,看把胖爺擠得,臉都青了,吳邪在那安慰他,說脂肪的壓縮比還是很大的,隻要牆壁不頂到你的骨頭,就不算有事情。誰知胖子聽完之後臉更青了,擺擺手叫他别廢話。
幾人一直往裡爬了十幾米,但是什麼都沒發現,其實橫着爬比爬高更消耗體力,吳邪的腳已經開始發軟起來,幾次都差點滑下去。好在顧寫寫就在他後面,看到他沒力氣了,就拉他一把。
“謝謝。”
“你還好吧。再撐一會,看樣子馬上就快到了。”吳邪點點頭,繼續向前面爬去。
這個時候,前面的小哥突然用手電照了一下,示意他們過去,吳邪和胖子以為終于找到了,大喜過望,忙拼了命的擠到他身邊。顧寫寫也在他們後面,不過沒有那麼着急。
擡頭一看,隻見頭頂上的青磚上,寫了一行血字:“吳三省害我,走投無路,含冤而死,天地為鑒――解連環。 ”
吳邪看的心驚肉跳,問道:“這~這是什麼意思?這個人又是誰?為什麼說三叔害他?”小哥說道:“這個解連環也是考古隊地人,就是手裡捏着蛇眉銅魚,死在珊瑚礁裡地那個。 ”
小哥推了呆呆的吳邪一把,說:“他既然在這裡留了字,又沒有被夾死在這裡,說明盜洞肯定在附近,現在沒時間想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快往前走。 ”幾人又向前面爬去。
不知過了多久,磚頂上出現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胖子開心的大叫,他其實極限已經到了,前後都被青岡石蹭的血紅血紅的,好像剛洗了土耳其浴一樣。
小哥先往上一探,鑽了進去,踢了踢盜洞的兩壁,确定夠結實,才把吳邪也拉了進去,胖子就有點麻煩,吳邪一個人還扯不動他,就看他發起狠來,大叫着用力就往上拱,背上的皮的都磨掉一大塊才脫身。顧寫寫在最後,看得最為清楚,看到這直接就佩服胖爺。
顧寫寫:胖爺,我敬你是個狠人!
等顧寫寫被拉上去之後,那兩面牆之間已經夾的隻剩下一條窄縫。
————————邪邪子後怕分界線
她擡頭往上看了看,隻見這盜洞垂直向上打了大概隻有一人多高好。馬上變了個角度,傾斜着往東邊打去,估計應該是和上面的那個盜洞相連。
吳邪催小哥快點向上,四個人爬到傾斜的那一段,吃不消力氣,往洞壁上一靠就直喘大氣。
顧寫寫靠在洞壁上,喘了幾口氣,把自己的小包從腰部拿下來,翻出了一個小瓷瓶。(小瓷瓶:嘿,沒錯,又是我!)
“欸欸欸,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益氣補血的小藥丸,要不要來一顆。”她把吳邪的手掰平來,倒了一粒在他掌心,“啧啧,看你這蒼白的小臉,快點吃。”也快速的給胖子一粒,“小哥?你要不要?”小哥看着那藥丸,眉頭一跳,說道“不用了。”
“卧槽,你這藥也太苦了吧!”吳邪一把藥塞到嘴裡,猛的咽下去,卻還是忍不住幹嘔。
“良藥苦口嘛。”顧寫寫眯眼笑了笑。
“良藥苦口你咋不吃?”邪邪子靈魂發問。
顧寫寫表情一僵,對上吳邪笑得開心的臉,無辜的說,“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吃嘛。”
吳邪笑得更開心了,抓起一顆藥就往她嘴裡送。
二寫痛苦嗑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