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回去?”
“我回去了你們多慘啊,古宅三個老男人一個漂亮姐姐,二鍋頭。就差條麻繩,你們喝完了三人一起上吊。”她道。胖子指着顧寫寫道,“那她呢?”
“我在一旁看着你們笑。”顧寫寫說了句,胖子立即說她不道義。
吳邪問道:“你奶奶知道你在這兒嘛?别等下找你。”
“吳邪哥哥你是真忘了,還是裝糊塗。我的性格你難道不記得了?”小丫頭眨眨眼睛:“我奶奶是不知道,但她也不會找我。我這次來這裡可是和你來交換秘密的。”
霍秀秀接着就講起了她的經曆和那場史上最大盜墓活動。
——————
良久,霍秀秀點頭剛想說話,就聽到一邊院子裡的大門咯吱一聲開了。接着兩三隻手電光掃了過來。胖子一個激靈跳了起來,透過爬山虎往外看去,霍秀秀和吳邪也湊了過去,他們還未看出端倪,霍秀秀就吸了口冷氣:“不好我奶奶來了!”說着立即看四周,吳邪問你幹嘛,她道:“不能讓我奶奶知道我在查她,你們可千萬什麼都别說,我得躲起來。”
一邊忽然翻身跳上桌子,身形好比雜技一樣,悄然無聲的就上了梁。顧寫寫和吳邪胖子面面相觑,一邊已經聽到了上樓聲,胖子坐下:“伺候完孫女,伺候老太太,咱們都快趕上情感陪護了。”
不一會兒門,就被推開了。吳邪和胖子看着忽然一愣,就見霍秀秀走了進來,後面跟着幾個人拎着幾套被褥和酒,看着他們很驚訝道:“咦,你們自己去買了被褥了?不是讓你們别出去嗎?”
胖子看吳邪,吳邪看胖子,連小哥都一下坐直了,顧寫寫十分悠閑,對幾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們放心。幾人瞬間冷靜下來。小哥想了想一下,還是站起來跳上桌子,整個人一彈翻上梁去,也打開天窗出去查看。
霍秀秀就湊過來問:“有老鼠?”
顧寫寫把吳邪拉開,自己跟‘霍秀秀’臉對着臉,吳邪正疑惑她幹什麼,隻聽見她緩緩說道,語氣友好,“好久不見。”顧寫寫笑眯了眼。
‘霍秀秀’一愣,繼而一笑,“姐姐你在說什麼啊?”顧寫寫說,“秀秀隻會叫我漂亮姐姐,還有你這胸似乎有點平呐,花兒爺。”最後三個字說的極慢,也很堅定。
小哥此時也下來,幾乎是同時,就看到那秀秀的臉色一下變色,冷目看着顧寫寫。忽然她就叫大叫了聲:“搶!”聲音竟是男人的。
此時那三個人已經猛的撲了過來。不是撲向他們,而是沖向一邊他們放鋪蓋的地方。那地方放着那隻玉玺,然而卻又一隻手比他們跟快拿到了鬼玺,顧寫寫晃了晃手裡的東西,“來搶啊。”說着就往屋子上爬去,幾個瞬息就已經到了天窗,她回頭一看,原來來追她的人是小花。
顧寫寫爬出天窗,直接一個大輕功,幾秒後人就站在門口,不是在地上,是在門口上。顧寫寫看着下面等待的霍老太和秀秀,打了個招呼,幾人看着她都是臉色一變。
那邊,顧寫寫見小花沒法追來,就轉身去找了小哥,什麼啊!鬼玺在她這裡,怎麼不來找她?
顧寫寫有點郁悶,又幾個大跳回到了房間的門口,她把門推開,就看到屋子裡的人都看着自己,顧寫寫走到吳邪旁邊,對三人揚了揚手裡的鬼玺,把鬼玺扔到胖子懷裡。“放心,沒丢。”三人的心瞬間一放。
霍老太和霍秀秀一前一後走了進來,臉色一點驚訝也沒有,臭丫頭還在朝他們吐舌頭。小花揉着自己的關節,微笑的走過來拍了拍吳邪的肩膀,轉頭對霍老太點頭:“夠格,你眼光不錯。”說着指着小哥:“這家夥歸我。”接着又指着顧寫寫:“這姑娘犯規,一開始就把我認出來,等到我要追上她的時候,她就直接跳走了!”
顧寫寫默默說了句,“你動機不純,我純屬自保。”
房間内挂起了一盞煤油燈,光線調的很暗,霍秀秀幫吳邪和胖子止了鼻血,一行人散坐在地闆上,老太太腰骨很好,就是盤腿坐着也看不出一絲的不适宜,小哥就回到原來的地方坐着,胖子兩隻手把玉玺嚴嚴實實抱在懷裡,他們幾個都十分緊張。
除了顧寫寫,她和小花靠牆站在一起,小花看她無聊還給她塞了把花生米,兩人就一起磕着花生。十分悠閑,簡直是這房間裡的一道靓麗風景。
“妹子,你飛出去那招帥啊!教不教啊?”
“哎呀。。。主要不是我不想,家傳嘛,不能教的。”顧寫寫思索片刻,心想小花好歹還給她一把花生米呢,語氣還是委婉點好。小花聽後歎了口氣,也不強求,“行吧。”
衆人一陣商量,顧寫寫一直站在旁邊聽他們講話,接着又是小哥答應夾喇嘛,答應之後,衆人又交流了一些細節,顧寫寫和吳邪小花五天後一起去四川,小哥和胖子他們去廣西巴乃。預計三天後出發。
之後的幾天很惬意,因為不能出去,隻能吃吃老酒,曬曬太陽。顧寫寫陪着吳邪一起在院子曬日光浴。胖子讓秀秀給他們買了撲克牌,後幾天就整天鋤大d,小丫頭對幾人特别感興趣,天天來這兒陪他們玩,胖子隻要她一來,就把那玉玺踹到兜裡,兩個人互相臭來臭去。
三天後他們就整裝出,出發前顧寫的還塞了幾個藥丸給胖子,叫他和小哥都小心點。
一下整個宅子就剩下顧寫寫和吳邪,老宅空空蕩蕩,冷清得很,就算在白天都陰森了起來,秀秀還是經常來這裡,顧寫寫被她纏得沒有辦法,隻好教了她幾招,當然不是大輕功,教的是用刀的方法和招式。
幾天後裝備好不容易到了,在機場又耽擱了四個小時,小花才辦完貨運手續,一上飛機顧寫寫就睡死過去。期間胖子給兩人了條彩信,她掏出手機一看,原來是雲彩和他的合照,看樣子他們已經到了阿貴家裡,胖子的嘴巴都咧到耳根了。
之後,三人去機場提貨,第一次看到了那些所謂的特殊裝備。那都是一些鋼筋結構的類似于“肋骨”的東西,好像是鐵做的動物骨骼的胸腔部分,有半人多高,可以拆卸。“這是什麼玩意?”吳邪問小花。他道:“這是我們的巢。”
兩人雖然疑惑,但也沒多問,就幫着把東西翻上小貨車,在毛毛細雨中駛入成都市區。貨車進了南城裡的一條小巷子,過一條大街就能看到四川大學的正面,裡面全是黃的黃水泥老房,外表似乎經曆過舊城改造,在幾個地方點綴了一下使得這種古老像是可以使然,但是先天不足仔細看老房還是老房,在巷子的盡頭那裡,開了一間小小的招待所,招待所都沒招牌,隻有一塊簡陋的塑料燈箱寫了“住宿”兩個紅字,簡單的擺在門口。
他們把車停下,進去繞過簡陋的前台,忽然就現豁然開朗,走廊裡面出現了非常考究的歐式裝修,地闆全部是實木的,走廊兩邊挂滿了油畫。小花告訴兩人,這就是他們在成都的盤口,這招待所不對外經營,你要來問所有時候都沒房間,招牌隻是個幌子,裡面都是南來北往的夥計。
幾人各自進了房間,洗了澡放松了一下,當地的一個四川堂口的夥計就帶他們去吃韓包子,又逛了幾條老街,晚上夜宵吃的是一家牛油火鍋,火鍋是非常正宗,和她之前去重慶吃到的基本一個味。顧寫寫吃得停不來,小菜點了一份又一份,最後,要不是吳邪拖着她她還就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