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深一本正經,“你也可以把我當老婆啊,我無所謂的。如果你能操得動。”軟成這樣的溫臨,隻有被他“入侵”的份兒。
溫臨被這理由都要弄無語了,“真厚臉皮啊。”
周予深一看有戲,直接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鑽戒盒,把鑽戒放在桌上,“要不然結婚?你我這麼高的匹配度,不結婚也得結婚。我條件應該沒話說,人你也了解了,同事了幾年,除了太天才基本沒有黑曆史,我家裡的人基本管不住我,而且我爸媽都是諾獎的獲得者,他們就希望我選個聰明的人。你這樣的,他們最喜歡。至于所裡的人,管他們個死?喔,還有,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解決你Omega的身份,你照樣還是能留在所裡做實驗。其他困難,你都提出來,我們可以商量一下。”
溫臨:“…………”想得這麼周到,一看就是做過準備的。
“你是一點沒提我喜歡不喜歡你啊。”
周予深聽了,立馬緊張起來,但嘴依舊硬,“那個徐柚你都喜歡,你不喜歡我?”
溫臨:“徐柚有你這麼氣我?”
“——我沒有氣你。”周予深略帶了點無奈,“你把我踢出組後,還記得嗎?我打算讓你,你就過來跟我說讓我别擺爛,不然你會感覺被侮辱;我不讓你吧,你就說我不讓你。反正是讓也是錯,不讓也是錯。你對其他人都很好,偏偏對我這麼嚴格。”
這樣一說,溫臨覺得好像是這麼一回事,他幹嘛總是苛責周予深呢。周予深一有個什麼做不好,自己就……
自己又不是他男朋友,隻有親密的戀人才會這麼苛求另外一個人啊。
溫臨正想着,那邊周予深已經單膝跪地,抓過他的手,無比虔誠地說:“臨,我是認真的。如果我有一點不認真,就讓我的腺體像長期暴露在β-巯基乙醇裡的蛋白質一樣——徹底變性、失活、爛掉!””
溫臨看着跪倒在地的男人,突然問:“你是不是喜歡我很久了?”